#给Autumn一个道歉#的热搜依然高高地挂在第一位。
沈和秋点进去,看到了无数秋分们的安慰,还有一些盲信谣言的道歉。
【抱抱啾啾,我没有一次这么想啾啾少上点微博,哪怕像之前那样常年不营业也可以,只要不看到昨天的那些东西就好】【啾啾看这里,我从啾啾出道开始就一直喜欢你啦,啾啾写的每一首歌都很好听!《复春》当然也是!∶看挝也豢心的时候就会听它,感觉眼前一下子就春暖花开了】【能写出这么温暖的音乐的人不可能抄袭,啾啾,我们一直都在,我们一直都相信你】【对不起,之前盲信谣言,发表过一些伤害过你的言论,《复春》这首歌我去听了,很喜欢,你是个认真做音乐的歌手,请不要在意这些虚假的骂声与谣言,只做你自己就好】【楼上+1,最近网络戾气越来越重,我也跟着浮躁,看了个所谓的实锤,就开始上头了。对Autumn说句抱歉,微博会把道歉博置顶的,我要记住这次教训】【啾啾不要伤心,我们一直都相信你的,坏人也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就是曲酩进局子了,大概是没法再出来道歉。】那些参与了这场网暴狂欢的营销号、水军以及黑粉,都收到了律师函,面临着被起诉的风险。
路秋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刑拘,曲酩因为偷税漏税也被警察从家里带走,大概率也面临着判刑。
阳光透过阴霾洒下来,乌云为之退避三舍。
沈和秋抿着唇,眼圈红了。
下一瞬,他落进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
易晟抱着他的小夜莺,手覆上他的后脑勺,从发根梳到发尾,一点点安抚着。
啾啾。
你看,不仅仅是我相信你,有很多人都相信你。
你要记住,你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5000字!5000!〔灰再说我短了!
快夸我哼哼(叉腰.jpg)
果果难道不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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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不再是孤身一人。
这是一句太过动听,以至于像是梦里才会出现的话。
沈和秋低着头,额头抵在易晟的胸膛前,眼眶兜不住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他最怕的就是孤单。
也是因为孤单才会选择音乐。
但最后它反馈给他的却不是孤单。
是很多人的喜欢。
沈和秋在易晟的怀里无声无息地掉了一会儿的眼泪,他紧紧抓着易晟的胸襟,指尖用力得都透着青白。
他止住了泪水,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
易晟拿指节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不哭了。
沈和秋不好意思地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盯着脚尖:嗯。
易晟从兜里拿出来几颗糖,放到沈和秋的手心里:会哭的小朋友有糖吃。
这是啾啾的糖。
他给沈和秋剥开一颗糖的糖纸,用手喂到沈和秋的嘴里。
甜吗?
甜。沈和秋小声说。
他嘴里含着糖,糖水融化在口腔里,嘴巴里都是甜滋滋的糖味。
那啾啾可不要再哭了。易晟温柔地说。
沈和秋哭完一场,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
易先生喂完糖之后,就接了个电话,可能是去忙工作上的事了。
节目组那边已经说了要给他放一星期的假,他用不着去录节目。
周末才去兼职的咖啡店也早就因为要录节目的关系辞掉了。
好像就没什么可做的事情了。
难道要去泡在录音室里再写一点歌?反正富贵说,进了新公司后不久,大概就会再让他出一张专辑,稳固一下他的热度。
啾啾。
沈和秋听到男人的声音,下意识地转过身去,视线追逐着落到易晟的身上。
来换药。
易晟手上拿着纱布和药水,朝沈和秋走来。
他刚刚接的是之前给沈和秋包扎手腕伤口的医生的电话。
因为沈和秋害怕医院,所以易晟不打算带他去医院给伤口换药,他自己本人也有包扎伤口的相关经验,干脆就让医生叮嘱一些注意事项,自己亲手来给小朋友换药。
换药?
沈和秋有些迷茫,直到易晟走到了他的面前,轻轻抬起了他的手腕。
嘶。沈和秋被易晟拆开纱布的动作弄得伤口疼,这才想起来原来早上起来时,他感觉手腕好像在隐隐作疼不是错觉啊。
沈和秋的伤口不浅也不深,虽然当时他对自己下了狠劲,但好在他的力气本身就不是很大,所以虽然当时看起来流血的样子很吓人,但愈合得也比较好。
现在只剩一点点翻出来的发白死皮,血液已经凝固结痂,好了大半。
易晟拧开药水的瓶盖,用棉签沾了点,抹到沈和秋的伤口上。
他刚把棉签碰上去,沈和秋就应激性地一缩手。
好疼。沈和秋眼眶一下就红了,他对疼痛的敏感度实在太高,即便是这么一点愈合不少的小伤口都让他疼得生理性地要流眼泪。
他把受伤的手背到身后,期期艾艾地跟易晟商量:可、可不可以,不要涂
易晟低头看着眼神期待的小朋友,非常冷漠无情地拒绝了对方软软绵绵的请求:不可以。
又不是小伤口,不涂药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不过沈和秋的这幅模样,倒让他想起最开始遇见沈和秋不久时,小夜莺傻乎乎地被人给骗去酒吧,还把膝盖磕青了的事。
当时也是这样怕疼然后不让他涂药膏的。
沈和秋被果断拒绝,他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在他看来这个伤一点也不严重,根本不需要涂药。
委屈得小鼻音都出来了:我、我不要涂,好疼的。
你涂的话,我就、就不给你唱歌了。
这回倒轮到易晟来惊讶了。
他看着沈和秋鼻音软糯,哼哼唧唧地发小脾气。
小朋友居然懂得顶撞人了。
虽然发脾气的任性也很可爱,但是药肯定不能不涂的。
沈和秋最后还是被捉着手腕,疼得眼泪汪汪地涂了药水。
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易晟,连背影都气鼓鼓的。
易晟把药水的盖子拧好,正拿了纱布要给人包扎,就看到这气呼呼的小背影。
他有些好笑:啾啾?
刚刚的糖也包括现在哭的份啊。
啾啾无动于衷。
继续坐在沙发的边缘上,用背对着他。
还攥着手心里的糖,想着,原来给了我那么多颗,是因为等下涂药很疼。
坏人。
易晟起身,慢慢地靠过去,堪堪贴着沈和秋坐了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啾啾晚上真的不给我唱歌了吗?
沈和秋微微动了动耳尖,还是没有理人。
他还在一心一意地生着气,刚刚抹完药水的手腕还在刺刺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