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刺激了,当O可真好!
第74章
周在溪被抓了。
虽然背后的人还需要慢慢地连根拔起, 但这个出头鸟是必活不过今日。
重重的铁门被打开,身着制服的狱警将周在溪死死地拷在座位上,确认他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后才走出去。
陆西烛从墙外面的门走了进来, 比起周在溪的狼狈,他看起来格外容光焕发,整个人像是刚刚被水洗过的蜜桃一般, 饱满而富有光泽,轻轻捏一下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原本只能算得上清秀的容貌染上了无尽光华, 眼波带水, 气色红润,尤其是那双薄唇像是被人用手指狠狠揉过一般, 鲜红得几乎要流出血来。
离得近时,还能闻见他身上没有散去的A的信息素, 那强悍而霸道的信息素阴冷地警告着所有胆敢靠近的人。
再加上他那奇怪的走路姿势, 无一不让人联想到发生过的激烈战况。
周在溪嫉妒得差点把牙根都咬出血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陆西烛, 几乎要渗出赤红。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冰冷的监狱里,隔着厚重的金属墙,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和陆西烛的初遇。
那时的陆西烛笑容腼腆而青涩, 跟他说话时目光总是不好意思地投向别处, 声音也是细细软软的, 让人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保护欲。
抛去私生子的身份, 周在溪也算得上是天之骄子, 围在他身边想要上位的O不在少数,可是能轻而易举打动他的却只有陆西烛。
陆西烛总爱穿白色的衬衫,阳光透过层层叶片落在他的身上, 仿佛将他染上了一层光,纯洁得像是圣经里的天使一样。他原本并不喜欢那么朴素的颜色,后来却因为他而爱上了白色。
五年了,周在溪或许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深情,但对陆西烛的占有欲却没有减少半分。
陆西烛是他的人,陆西烛永远都离不开,这个念头就像是刻在他的心头一般,一直都未曾剥离。
陆西烛红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怎么会这样?我明明都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
周在溪皱起眉,并没有怀疑他。毕竟陆西烛又蠢又笨,根本想不到那些深层次的东西,再加上他付出了尊严和贞洁,一切事实都说明他已经执行了任务。
你跟我说说过程。
陆西烛微微张开嘴,有些诧异地瞥了他一眼,酝酿了片刻才在周在溪的催促下开了口。
大哥他好凶把我压在门板上抱着我走下楼梯,还非让我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给他做饭,然后他就从后面
他还喜欢阳台,我好害怕被人看见,却拗不过他的意思
听到这些,周在溪差点没吐血:谁要听这些,你怎么不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啊!
陆西烛说着说着,小小地惊呼一声: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原来周在溪太用劲,以致于把掌心都给抠破了,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疼痛,皱起眉放松了手指。
陆西烛心疼坏了,鼻子一抽一抽地说:我真的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
周在溪深吸一口气,已经乏味地懒得再问下去了。重点没说出来一个,还听了一大堆两人的美事,简直让人嫉妒得发狂。
陆西烛见他不说话,又忧心忡忡地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听大哥的意思,好像接下来就要送你到军部法庭受审,罪名可能严重到要上绞刑架。
周在溪心中一沉,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透出凶狠之色。看来那边是打算放弃他了,如果真的接受审判,最后恐怕只能被绞断脖子。
他深吸一口气对陆西烛说:你去我在滨州15街3号的别墅,在二楼左手第三个房间的地板上有个机关,里面放着我这些年收集的东西。你替我交给大哥,让他放我一条命。
陆西烛心中一顿,担忧地说:你那么陷害大哥,他还能帮你吗?
周在溪被他刺得心中一阵不爽,虽然他是做了,但就这么直白地被人点出来还是觉得难堪。
能,我母亲之所以会死,就是为了救他,他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尽。
陆西烛这才缓缓点头,情真意切地保证: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周在溪心中微动,眼前恍然又闪过当年的美好少年,忍不住紧紧握住了拳头。
这世界上多的是锦上添花,却几乎没有雪中送炭。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大概也就只有陆西烛会不顾一切地舍身相救了。
那颗真心是这样赤诚,几乎要烫伤他的眼睛,让他不得不侧过头,免得一不小心流下脆弱的眼泪暴露了自己的狼狈。
他对不起陆西烛,但他发誓等他重获自由,一定会对他好。即使他爱的人已经变成了陆如羿,但他也会在内心深处给他留一个小小的位置。
三个人的爱情或许有些拥挤,但只要陆西烛不发现,那么一切都可以维持美好。
陆西烛走出了监狱,太过刺眼的阳光让他不得不用手盖住眼睛来适应。
他伸了个懒腰,开上飞行器朝周在溪的别墅而去,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保险箱。
他仔细翻看了一遍,不得不感慨周在溪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不过他并不打算带给周思言,而是直接匿名发给了高审判长。
痛打落水狗,那自然是要一棍子打死,又怎么能再给他留条活路。
陆西烛笑眯眯地按下发送键,一手夹着小巧玲珑地保险箱,哼着歌离开了。
一回到家,他竟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人顾安宁。
不过顾安宁的状态不太好,整个人虚弱地躺在米色的沙发上,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斜射过来,将他笼罩在一团柔和的光线中,让他看起来仿佛快要蒸发在光里一样。
原本光亮的皮肤变得暗淡而苍白,像是在白玉上蒙上了一层灰。柔嫩的嘴唇上结了不少黑红色的痂,带着惊心动魄的狼狈。
看着他疲惫的模样,陆西烛轻轻走过去想要为他披上外套,却还是惊动了他。
顾安宁揉了揉眉心,撑起僵硬的胳膊让自己坐起来。他看了陆西烛一眼,骤然发现他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就像是不知世事的纯白花朵被世俗的欲望浇灌过一样,从内向外散发着靡靡之气,摇曳而生姿。
他挑了挑眉,速度还挺快啊。
周思言?
陆西烛也毫不害羞,笑眯眯地点点头,泡了些花茶递给顾安宁。
玫瑰花的叶子在滚烫的沸水中漂浮着,淡金色的茶水冒出汩汩烟气,散发着淡淡的香甜。
顾安宁心道果然如此,他静静地看向陆西烛的侧脸,那张脸依旧笑意盈盈无忧无虑,仿佛这世间万物都无法让他忧心。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这样也好,AO的绝佳搭配避免了太多艰难的道路。
恭喜。
顾安宁低下头轻轻吹了吹茶水,真诚地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陆西烛甜甜一笑,这才问:父亲这么多天是去哪了?怎么回来之后状况这样糟糕?
顾安宁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微敛的眼眸透出沉默的拒绝,只是粗略地说了一句:出去散散心,可能太累了。
陆西烛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多问,非常善解人意地换了话题。
好不容易回来,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