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嫁了,然后不到两日,又穿着嫁衣被人抢回来了。
喻府上下的人错愕地看着喻衡带着人回来。然而没人敢多问一句,因为他们平日里看上去脾气极好的公子,如今却阴沉着一副脸,简直要吃人一般。
阿碧也感到了喻衡身上的戾气,从上了马开始,他就再没同她说过一句话,饶是阿碧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不对。
“公子累吗,我让人打水伺候。”回到房间,阿碧问喻衡。
喻衡也不说话,直接一把摔上门。
他英气的眉眼间有隐忍的恨意,一字字真是从齿缝间蹦出来的:“你没有话要同我说吗?”
说什么,阿碧疑惑地看她。
喻衡低头看着身上的女人,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平静,看不出一丁点被迫嫁给他人的后怕和惶恐,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与欢欣。
他以为她被迫出嫁,应该誓死抗争,谁知这人穿着漂亮的嫁衣,形容镇定。似乎就要欣然地接受命运安排给她的新生活。
他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扯了扯唇角,慢慢俯身靠近她,高挺的鼻梁带着寒冰的温度抵住她的,语气也冷得瘆人:“我不是坏了你的好事了吧?”
阿碧不解,蹙眉看他,他扣住她的下颚,低头覆上她的唇,滑的舌尖在唇瓣上舔舐着强硬的想往里闯。
他忽然的闯入,让她险些喘不过气,伸手推拒,他的身体就更加狠厉的压制住她,硬实的胸膛几乎将她胸腔的空气都要挤出一般,扣住她的后脑,吻地凶狠。
等到松开时,阿碧憋得脸色涨红,小巧的鼻翼微微鼓动着。
白净的颈线勾勒出美好的弧度,挣扎间衣带被扯松,她胸前那对饱满因为,随着她的喘气起伏不停,领口滑下露出了拥挤的沟壑。
喻衡喉结动了动,低头再次含住她柔软的唇肉,捞起她的长腿挂在腰间,托住她的翘臀,一边深吻一边往房内走去。
衣服轻易地被剥开,光洁细腻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被他分的更开,腿根凉飕飕一片,慢慢被他的下身摩擦着,然后贴的越来越紧,直到感觉到他硬梆梆的欲望蓄势待发。
喻衡揉捏着她凹陷的腰窝,手指陷进去感受着她的濡湿,在裂缝间来回按压。
阿碧咬住嘴唇轻轻嗯,他坚挺的硬物却蓦地抵了上去,顶了进去,挺进了深处。
没有太多的前戏,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分离开,撑得满满的,无法容纳的巨大烧的她又疼又胀。
她从他粗鲁急进的举动中察觉才出了他的怒意,勾住他的颈项,睁着湿漉漉的双眼问她:“公子你在生气吗——”
喻衡将她双腿架起,回答她的是一记凶悍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