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明執將手放了下來,他還是懂得分寸的。
牧安陽則看著程野,有些驚訝他怎麼來了,然而再看程野,他臉色難看,慍氣顯現,牧安陽突然反應過來,懷疑程野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如果牧安陽還不知道明執對他的心意的話,也許不會覺得程野在因為剛才的事情而氣怒,但他確實知道了。
於是,剛剛結婚的牧安陽突然覺得仿佛是自己對他們的婚姻不忠誠了。這種行為無關感情,對婚姻不忠誠單單是人的品質問題。
於是牧安陽便有些心虛,開口都不像以前那般有底氣:「你......你怎麼來了?」
程野把極具威脅的視線從明執身上轉到牧安陽身上,竟意外冷厲的開口:「我來接你回家。」著重咬重了「回家」二字。
牧安陽:「.......」這人怎麼總是這麼突然,想一出是一出。
明執則一樣站出來,說道:「安陽有車,何必人接?」
「但是他沒傘。」程野話說得十分硬氣,面部輪廓似乎也比平日裡更凌厲了些。
牧安陽皺眉。
明執態度溫和,實則語氣強硬:「我有,我可以送他上車。」說著,明執把自己手裡的傘往牧安陽身上移了移,將他整個人遮住,其占有欲也顯現了出來。
程野如何受得了,如今已然確定了這人對他媳婦兒狼子野心,他能忍?
只見程野冷著臉,一把攥住牧安陽的手腕,將人生生拉到了自己身邊。
牧安陽一個踉蹌,程野穩穩圈住他。
明執吃驚,有些生氣程野這樣對牧安陽:「你......」
「怎麼了?」程野開口,把牧安陽都驚到了,這人.......似乎與平日裡不太一樣,牧安陽不禁抬頭看著程野,他嚴肅的很,牧安陽想說什麼卻有些猶豫。
「我來接我愛人下班,你有意見?」程野一句話,點燃了三個人。
明執,牧安陽,還有後面角落裡的寧芒。
「你說什麼?」明執瞳孔放大,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了。
牧安陽:「......」他詫異的看向程野,終於忍不住掙紮起來:「你幹什麼?」
程野卻手上力氣大得很,緊緊將牧安陽圈在懷裡,目光冷厲的看著明執:「陽陽還沒跟你說吧?我們前不久結婚了,本來婚禮沒辦不想張揚,但實在想不到他身邊還有人對他圖謀不軌,那今天索性攤牌。」程野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在意牧安陽的想法的意思。
「謝謝你對我們家陽陽的欣賞,但也請你以後收斂你的心思,他是有家庭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