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眼睛复明之后，她视线所过及之后比以前更远更清晰，即便这里离广场很远，她依然能够见到此刻正站在台上的是周非和程辰城。
不过因为太远，只能看得出来人影，但这对于别人来说已经是足够令人惊讶了。
一如左飞站在这个位置，只能看见远处人山人海，却无法看清楚到底谁是谁的。
“在说这些事之前，我想知道，云卿小姐对主子是怎样的心怀？”左飞没有当即回答，而是反问道。
闻言，白云卿转回视线，不冷不热的挑眉看他，“这很重要？”
教学楼前很静，学生们几乎都去观看新生大赛，风声吹过，只有片叶落地，安静得有些寂寥。
“当然重要。”左飞一本正经的道：“这样我才能确定，我要说的事情对于云卿小姐你来说是重要还是不重要。”
白云卿看他。
“咳。”左飞焉了焉，有些无奈的道：“好吧，虽然我这么说，很有损主子的威严和形象，但我还是要说的，你也知道，主子贵为暗界皇尊，但是他却……呃，偶尔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所以很多人都很害怕主子，即使主子身份尊贵，但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跟海洋小姐……这么明目张胆喜欢主子，呃，我不是说主子没有女人喜欢，事实上主子还是很多女人喜欢的……”
只是牧寒霄那多变的性格和双重人格，吓退了一批又一批的天真少女，到最后他们只能在心里偷偷的仰慕，却没有一个人敢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