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可怜兮兮的就差放声大哭，漫归无奈只得点头，同意送她回去。
不等大王出声反对，先一步开口打消他的忧虑，“只是送到地狱外，不进去。”
说完看向身后的玉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要是还想在商业街逛，让季聪带着你，不必跟着一起。”
阿暖抬头看到她低垂的眼眸，总觉得她知道了什么，可是细看之下，还和从前一样，放在头上的手依旧温柔。
她回头看了眼季聪，点头选择留下。
清灵正准备拉着仙女姐姐离开，瞧着自觉跟上来的人，满脸的不耐烦。
“大人只是送我回去，大王也要跟着？”
刚抬出去的脚，瞧他们个个看向自己，缓缓收回。
“漫归早点回来。”
她点点头，先目送大王离开，随后带着清灵朝寒冰地狱方向走。
牵着哥哥的手，看着走远的大人，阿暖总有种被戳穿的错觉，大人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
季聪见她情绪不是很高涨，蹲下摸了摸她的头安抚着，“是不是也想跟大人一起？我瞧着大人似乎有话跟清灵说，你别多想。”
即便他这么说，阿暖的心情依旧不大好，他根本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
走远的清灵抱着大人的手依偎在她身旁，不时抬头看着她的侧颜，好似又回到住在山上的那段时光。
“大人，”她抱着手慢慢收紧，“最喜欢大人了。”
她真的好喜欢仙女姐姐。
二人身后，一个黑色身影不远不近的跟着，路过的鬼民瞧见大王鬼鬼祟祟的样子，纷纷摇了摇头。
看着靠在漫归身旁的亡魂，静息恨不得一脚将她踹进地狱里去。
有必要靠的那么近吗？还抱住漫归的腰，那细腰是她能搂的吗？
“大人，大王的怨念可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