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直接用鸡毛掸子敲了他一下,“我闺女让你看,你敢不看?”
他将鸡毛掸子拍的啪啪作响,大有不看,不让他吃晚饭的意思。
扁鹊揉了揉脑袋,真是服了他,女儿奴是越来越严重了。
可是现在他有说不的权利吗?
很显然,没有。
最后,只好忍辱负重的给一只猫看病。
伤在腹部,伤口不大,却在不断恶化,想来是之前躲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才导致伤口发脓,久久不愈。
他没医过动物,只能按照人的标准用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处,要是医治不当,可不能怪他。
黑猫的意识有些涣散,感受到草药敷在伤口一瞬间的刺痛,抬起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一旁的人,虚弱的叫了一声。
温柔的手立刻覆上他的脑袋,轻声道了句别怕。
静息站在远处,瞧着漫归对一只猫都这么轻声细语,不知为何,醋意更甚从前。
“药中有宁神的功效,如今伤口的血已经止住,能不能活全靠他自己。”
眼见黑猫睡着,扁鹊草草收回手,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毕竟也不是正经兽医。
漫归点头道了声谢。
他苦笑两声连连摆手,要是不救,倒霉的就是他,大帝的鸡毛掸子可不是吃素的。
医治结束,静息立刻上前握住她方才放在黑猫头上的手,“如今救也救了,剩下的看他造化吧。”
他莫名不喜漫归的目光驻足在黑猫身上。
看着这只猫,心中隐隐有他是来跟自己争漫归宠爱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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