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床上,把下巴抬起来,一手在身前往下探去,在腿心前方停下来用力按了几下,双腿便踢蹬着,臀缝也夹紧了,大张着嘴淫叫着。
那是实打实的淫叫,我从没想过我的身体居然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楼下发情的母猫,在春风野地里浪荡地喊叫。
“我发现我自己也可以舒服,不需要你了。”他转眼便翻脸不认人,朝我下了逐客令。
我也不管他作何感想,下身已经急不可耐,直接把物件掏出来,抓着他的手便上下撸动起来。
他起先瑟缩了几下,后只能认命地抓上这滚烫的肉茎,动得敷衍。
我被他慢悠悠的动作弄得更加欲火旺盛,于是一把拂开他的手,把他的内裤从背后扒下,露出浑圆的臀部,又把他的双腿交叉起来,挤出一个三角地带便插了进去。
他昨晚不知哪里找的卫生棉用上,此刻下身便干净得很没有血迹,火热的棒身紧贴着蜜缝,在他的腿间进出。
他被磨得闭上眼睛,两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张嘴大声地放浪呻吟,竟是一声高过一声。
“你别叫了,听得我难受,居然用我的身体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等我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我咬着牙对他说道,他却不知收敛,反而更加猖狂。
“程嘉广,我昨天晚上就特别饥渴。”他侧过头来,边呻吟边说:“你猜我干什么了?”
也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我把你这边翻箱倒柜,什么可以用来自慰的都没有,就这个卫生棉可以勉强算得上。”
“卫生棉用起来很痛的,不会用还会出问题。你骚什么啊,忍几天不就行了吗?”我被他讲得生气,动作大起来,下身和他的臀部撞击着,发出声响。
“别打岔,你听我说,啊嗯!爽死我了。”他仰头呻吟了一声,探手下去把睡衣裙继续往上翻到锁骨处,伸手揉起了胸:“然后我就看了一下这个卫生棉的用法,照着说明书往下面塞,结果可没把我痛死,哎呦我怎么这么倒霉。”
“叫你乱搞,痛死你活该。”他的身体泛起了粉色,我朝着臀部又啪啪拍了几下,他被舒服得扭了起来,拱着臀往我这里送。
我把他的臀压回床面,抓着他的手臂把他上半身提起来,一手朝前探去,抓住他另外一边的胸乳揉捏。
“嗯…嗯…程嘉广你这个身体太骚了,太骚了。”钟杭弋喘息着,却还不忘揶揄我,我听得生气,一口咬上了他的脖侧。
我那里很怕痒又怕疼,以前南玻白馥经常挠我那里和我玩闹,我嘴里下了十足的力气,钟杭弋被痛得大叫起来。
“程嘉广你是狗啊,一天到晚咬我,只要做爱就咬我,你当我是什么!”
“你再给我讲骚话,我咬死你。”我朝他威胁,下身稍稍调整着角度,一下一下戳着前端的阴蒂,钟杭弋便又高声浪叫起来。
“啊!程嘉广,你这个地方好敏感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被他的问题问的迷惑,问道:“你不是
PO18.po18.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