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張景揚背後的人時,他的神色柔和了下來,「墨染……」
歐墨染,輕點了下頭,「五公子這位就是給你找的大夫,你先忍著點,景陽,你上前去看吧。」
聽完歐墨染的話,五公子也就是君其昊,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張景陽身上,發現墨染給自己找的大夫是個哥兒後,輕蹙了下眉頭。但是為了不給墨染難堪,他默認了張景陽接觸。
把完脈,張景陽看了看床上的人,開口道,「把你身上的衣服往下拉點,讓我看看傷口。」
「把脈把不出來嗎?還看傷口,你一個哥兒家…」剩下的話他還沒說出口,就被張景陽用一根銀針給封住了聲音,「既然病人不配合,我只能用這個方法來了。」這句話他是對著歐墨染說的。
歐墨染默認了張景陽的方法。張景然轉過頭,把君其昊的衣服用刀子劃開,看到有點發黑的血,他從袖口假裝拿出一瓶藥水,到在了,傷口上。
君其昊眼睛瞪大了起來,頭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如果他現在能開口,估計都能吼出聲來。很疼,比他被劍刺中的時候疼的多了。
張景陽看到他這副表現,微微的對著他笑了笑,嗯,他就是故意的。遠處的歐墨染扶著輪椅的手,輕輕抖了下。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過了大概五分鐘,張景陽開口道,「讓人弄一盆溫水,拿幾塊乾淨的布過來。」
「徐生。」
「在,屬下這就去。」一直推著他的徐生走了出去。
過了沒一會兒,就端著盆子和布過來了。「張公子…」
「放到這地下吧。」昨晚拿了一塊兒乾淨的布蘸了一點溫水,輕輕的把傷口上粉末撒上去後拱出來的污漬,給擦掉了,嘖嘖嘖,可真深。
他又假裝從袖口裡掏東西,把空間裡的那盒弄好的醫用針線弄出了一點,也不麻醉就開始給他縫了起來。
君其昊越是不能動,感官越是強烈,他強列的感受到,針線從他身體穿穿來穿過的感覺,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塊兒破布一樣。
歐墨染也是神色一愣,最後想到了什麼,眼底的期待更多了。失傳已久的縫合術,看來他的腿真的有可能治好。
把傷口都縫起來後,張景陽寫了個方子,交給歐墨染,「床上那位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記住忌口只讓他這陣子吃,清淡的米粥就行,再過15天我會來。」
「那就麻煩景陽了。」說著又是微微一笑。
張景陽看到這個笑容,皺眉湊近他的耳邊輕輕道,「不想笑就別笑,不然都把這張絕美的臉給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