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陽聽到這話,強忍住笑容,心裡一直默念:這是自己媳婦兒,這是媳婦兒,不能總讓媳婦兒寵,一定要寵下媳婦兒。
緩了兩秒後,他開口道:「還不錯啊,很有天分的,但是以後不許在別人面前唱。」前面的誇讚語氣很是認真,張景陽覺得自己可以直接拿奧斯卡影帝獎。
至於後面提的那個要求真的不是吃醋,而是擔心別人的耳朵受到磨傷,再傷了這個「老實憨厚」的小媳婦兒。
張顧遠聽到到這話,眼中神色都亮了,心裡想的以後多學幾首,只唱給自己家小夫郎聽。
所以,為張景陽以後的日子默哀。
如果光是聽說話的話,或許那是一種享受,但是唱歌的話,真的是聲音在好聽也救不回來。
心裡想著張顧遠又唱了起來,張景陽心裡浮想起一個大寫的臥槽,又忍了一會兒,實在不忍心自己的耳朵受折磨。
他抬起頭,湊到張顧遠的耳邊,輕輕的舔、咬他的耳根兒,張顧遠一愣,渾身一僵的愣在了原地,感受到耳根的熱氣,正常反應了他,下面支起了小帳篷了起來。
幸好長袍擋著,他又是背著張景陽,現在不是農忙的日子,附近並沒有人,他輕輕鬆了一口氣,咽了口吐沫,沙啞的道:「陽陽別鬧。」
聽到這個聲音,雖然並看不到張顧遠的表情,但身為男人又是開葷過的,豈能不了解他現在的狀況,他笑了笑,把頭埋進了他的脖子裡,手裝作無意識地摸到了他的腚部。
就算隔著衣服,他也感受到了手感,不由得眼中神色一亮。張顧遠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但是突然又聽到自己小夫郎的聲音,「遠子你耳朵怎麼發紅?」
聲音滿是驚訝,但是趴在張顧遠身上的他,眼中充滿了壞笑。張顧遠本來下面的刺激還沒有消下,讓他內心就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他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淡:「可能是風吹的了唄,沒事兒,要不陽陽顧遠先趴著睡會兒,等到村子裡我再叫你。」
被風吹的了?張景陽挑眉輕笑了下,覺得他這未來媳婦兒,還真是有意思。雖然看不到它下面到底有沒有鼓起來,但是他也有幾分的把握,絕對是動情了。
至於為什麼這麼肯定,當然是秘密了。
張景陽還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哥兒,還是那種什麼事兒都不懂的性子,他也不再鬧了,安靜地趴在他的背上,感受著靜謐的氣息。
背著身上的小夫郎走了好久,張顧遠身下的怒火才消下,聽到小夫郎鼾甜的輕酣聲,忍不住往看了一眼,看著張景陽熟睡的側臉。
心中某一角落越來越軟了,把張景陽送到他家門口,張顧遠愣了一會兒,還是不忍心叫醒,睡著之後更是柔弱惹人疼愛的小夫郎,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