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君其昊,眼中充滿了喜悅。他家小書生要是可以站起來,以後就可以參加科舉了,他家小書生的願望也都可以實現了。
看到君其昊的樣子,歐墨染也忍不住的勾起嘴角笑了笑,這樣他總不會還成為累贅了。
張景陽被叫進來後,看到屋裡兩個人的氣氛有點甜膩,在兩個人的身上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痕跡。不由得心裡暗道: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好歹也上個幾累,誰知道就是互相解釋一下。
張景陽還不知道剛剛,他們才互相確定自己的心思,甚至連明確都沒有明確。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是對著君其昊,好好嘲諷一番。
「把衣服脫了,露出上半身,坐到床上。」
聽到張景陽的話,君其昊臉色忍不住變了下,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膽的哥兒,哪怕是一名大夫,可是話說這麼大膽露骨的還是第一次見。
看到君其昊在愣,張景陽嘲諷道:「一個大男人家,讓脫衣服就脫衣服了,怎麼扭扭捏捏的跟個女人似的,都是男人怕什麼。」
「咳咳。」坐到一旁的歐墨染,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君其昊聽到擔心的望了過去。
歐墨染神色微變的道:「景陽你雖然是大夫,但是在別人眼裡看來還是個哥兒,說話可以溫婉一點。」
君其昊也在一旁小聲地補刀:「哥兒兒和女人有啥區別…」
張景陽握緊雙拳,臉色瞬間黑了,「你剛才說什麼?」和女人有什麼區別!張景陽如果不是,不想欺負病人,一定會給他兩拳。然後告訴他區別大了。
君其昊剛想開口回復,一旁的歐墨染卻看到了有點不對勁,他連忙開口道:「其昊,趕緊把衣服脫掉,讓景陽治療。」
聽到小書生是開口,君其昊看了張景陽一眼,坐到床上,把帘子放下,這才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脫掉只剩裡衣時,張景陽邪魅的笑了下,嫌慢的把帘子掀了起來。
「我還沒脫完呢,誰准你掀開的。」
「早晚都得看,趕緊得。」
「你…」君其昊咬了咬牙,把上面的裡衣解開,弄好之後,張景陽拿出了一盒銀針,扎在他上面的幾個穴道,瞬間讓他動彈不得了。
這次張景陽還是沒有用麻藥,看著已經長好的傷口,他一點也不溫柔地把線給拆掉了。
「啊…嘶…」君其昊咬緊牙關,努力使自己不叫出來。
聽到君其昊痛苦的聲音,歐墨染拿茶杯的手,輕輕抖了下,不知道水太滿了,還是因為動作太大,裡面的茶水撒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