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其昊聽完後,滿臉怒氣,「賤人,我就會辰星怎麼會總是生病,明明是足月出生的孩子,以前還好好的,自從一年前開始就種是生病。」
歐墨染聽到君其昊粗魯的話語,冰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感受到歐墨染的目光,他心裡等咯噔了一下,這才想起問張景陽,「可以治好吧,這個毒藥對孩子以後有什麼後遺症嗎?」
聽到這,張景陽笑了笑,嘴角微微勾起對著君其昊道:「這個就要看皇子殿下你了。」
聽到這,君其昊哪裡還不懂,張景陽可以完全治好,只不過他要付出一些代價,至於什麼代價相處這麼長時間,他哪裡還不知道,他開口道:「說吧,要多少銀子。」
張景陽聽到輕聲笑了下,「五千兩。」
「行,一會我就讓人給你送五千兩白銀過來。」
張景陽笑而不語,歐墨染看到搖了搖頭,「子俊,景陽說的是黃金。」
「什麼黃金?」君其昊重複道。
「怎麼皇子殿下覺得不值這麼多錢?」張景陽盯著他,詢問道。
君其昊完全不是這個意思,他兒子堂堂皇孫,怎麼可能連區區萬兩黃金都不值,只不過還是被他的要價給嚇了一跳,畢竟就算他是皇子,拿出1萬兩黃金也不是那麼輕鬆的,只不過低頭看到兒子那張慘白的臉,他還是同意了。
張景陽讓君其昊把他懷中的孩子放到床上,低下頭用銀針劃破小孩子的手,嘗試調動白氣把他體能的毒氣逼出來,隨後用銀針把孩子的心臟護住,也不管屋子裡面兩個人的想法,他從袖口掏出了一味重要的草藥,隨後又用筆寫下了其它草藥,「派人去藥房把紙上的藥抓回來,然後配著我給的這株,加一片上百年的人參,三碗水煎成一碗。」
君其昊接過看向歐墨染,歐墨染對著暗處道:「墨一你去辦吧。」
等一切都弄好,張景陽把藥讓小孩子喝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孩子雖然雙眼無神,但卻很是乖巧,他滿臉柔和的開口道:「真乖,你現在躺在床上睡覺吧,等睡醒了病就好了。」
「真的嗎?叔叔?」床上的小孩子,無神的雙眼透了一點光,沙啞的嗓子盯著張景陽問。
張景陽摸了摸他的頭,「當然啦,叔叔可是大夫,叔叔說會治好你就一定能治好你,來,乖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