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張景陽也沒說出口,只不過神色,一臉的害怕。
婉妃吸了一口氣,勉強弄出了一個微笑,「那好,本宮去弄但是要是還有什麼危害,或者是敢戲弄本宮,那麼你也不用生活在這個人間了。」
「草民不敢。」
看到張景陽一臉恐慌的樣子,婉妃暗道自己多疑了,於是轉頭便走了。
宛妃娘娘走後,張景陽坐在椅子上一臉平淡的把玩著毛筆,好像剛才那個一臉恐慌的人不是他,想到自己很快就會多一筆珍貴的藥材,張景陽心裡很是高興。
在此同時,另一邊的張顧遠很是不習慣,如果不是管家勸住了他,他都準備夜闖房宮看看他家小夫郎,此刻,他只能盼望著太后的壽宴,趕緊到。
君子風這幾天一直無精打采,晚上總是夢見梅花下宛如謫仙墜入凡塵的張景陽,內心又滿是複雜,一面想去再偶遇一下,另一個心裡卻在呼喊著,那是自己父皇的人,自己怎麼可以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兩個相對里的想法折磨的他,總是無法安眠,夜思夢想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保佑,在他掋坑不住內心另一個思話,抱著僥倖心理去後宮轉轉的時候,突然間又遇見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呆呆愣住的青年,很是無聊的張景陽中不由閃過了戲謔,「不知這位貴人是?」
聽到那清涼悅耳的聲音,君子風回過了神,不由耳根發紅,「在下君子風,排行第七,不知你是父皇哪位妃子?」
「噗哈哈哈,原來是七殿下啊,在下張景陽只不過是,進宮給嬪妃看病的一介草民罷了。」
聽到這話,君子風心神一震,「你不是我父皇的妃子啊。」
「七皇子殿下說笑了,草民只不過會一點醫術,被請進宮的赤腳大夫。」
這下君子風心花怒放,他竟然不是父皇的妃子,他只不過是個大夫,怎麼說本宮可以追求了。
看到面前這個人一直在傻笑,張景陽不由覺得有些好玩,呆呆傻傻的,一點也沒有皇族的精明狠辣,「不知草民可否能退下了?」
「那個我可以叫你景陽嗎?你可以叫我子風,當然也可以叫我的字柏溪。」君子風滿滿的期待。
看的眼前的青年,一雙清澈的雙眼,含滿了期待加上長相不凡,鬼迷心竅的張景陽應了一聲,「可以啊,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