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一直都沒有見火羽活躍過,如果不是他確確實實的知道這是一條蛇,還以為是自己幻證了呢。
開了春之後,張景陽給歐墨染針灸的最後一次,「長生,以後針灸不用半個月了,改為半年,把我以前給你開的藥方停用,我一會兒給你開個新藥方。」
歐墨染點了點頭,他揮了揮手,讓四周的下人都下去了。
屋內只剩下他們兩個,歐墨染淡淡的笑道,「你說的那個生子丹,草藥及其有多大機率?」
聽到這話,張景陽挑了一下眉頭,「我又從來沒做過,誰知道呢,最好是多準備一些。」
「單子上面的藥準備一副都特難,還多準備一些,景陽這不是在為難人嗎?」
張景陽皺了一下眉頭,笑著道:「對於長生應該也沒這麼難吧,全看長生的心意了。」
歐墨染爽朗的笑了起來,「你可真會趁火打劫。」
張景陽惶恐的道:「我可不敢,長生可勿給我戴高帽子。」
「對於上回的事你準備怎麼做?」歐墨染你頭抿了一口茶,抬頭直視著張景陽,等待的他的回答。
「長生想不想看變天?你不覺得是大家平起平坐,連個領頭的都沒有太可惜了嗎?」
看著張景陽笑著開口,說出這番令京城變天的話,心中暗暗一驚,但是他被張景陽畫的那個大餅給吸引住了,先不說他上了子俊的賊船,本就不能善罷甘休了。
在來著張景陽可是爺爺留下的神醫,想到已經可以逐漸站起來的腿,交好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用到的神醫,可比得罪一個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的家族來強。再加上他和張景陽本來就莫逆之交,互相順眼。
不管是你理智上還是心理上,都會選擇張景陽。再說了這可是一場不會輸的選擇。想到張顧遠的身份,歐墨染嘴角忍不住浮起了一時笑意,忍不住的對著張景陽打趣道:「景陽生成哥兒真是可惜了,被一個鄉村野天壓在底下,景陽真的就心甘情願嗎?」
說完,沒等張景陽作出回答,又自言自語繼續道:「也是,景陽畢竟是個哥兒,終將要嫁人,這夫君嗎,大不了景陽多順著一些就行了,再說了,景陽可知道你這夫君可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呀。」
張景陽面色不改,「長生多想了,遠子什麼樣我還是知道的,你還是多管管你家的王爺吧,畢竟我聽說皇上又賞賜了他兩個側妃。」沒錯,君其昊已經被封為了王爺。
說曹操曹操到。
這邊張景陽話音剛落,君其昊就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景陽也在呀,長生的腿怎麼樣了,大概什麼時候能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