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藥煎好後,張顧遠喝下第一口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就算他的傷在重,也不會這麼苦吧,餘光掃到自己夫郎是笑非笑的神色,眼中滿是寵溺,一飲而盡。
張景陽特別好心地遞給他兩個蜜餞,張顧遠湊到他手邊吃了下去。剛開始很甜,剛嚼了沒兩口,嘴裡就開始泛起了酸的味道,又酸又澀,弄得他一張臉都皺了起來。
看到他這幅樣子,張景陽覺得心情特好,站了起來,直接出去看其他受傷的士兵去了。
張顧遠把它們咽下後看著離去的人笑了笑,真是有仇必報,就愛做些幼稚的把戲。偏偏他覺得十分可愛。
離開的張景陽不知道,他的那些整人方式,在張顧遠的眼裡十分幼稚,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再給他加幾味藥。
這要是別人,他一定會給他弄的讓他後悔,懷疑來到這個世上幹什麼。還不是不舍才會這麼幼稚。
張顧遠傷還沒好,敵方就又開始挑起了戰爭,作為主帥的他,拖著傷又去了戰場。這場戰爭一下子打了一年,張顧遠早些時候給皇上遞過秘折,鳳國有些不安分。
朝中的一些大臣都不以為意,並不覺得那群娘們兒能對他們造成什麼樣的威脅。對於張顧遠要求支援,一個個都反對的拒絕,直到江域失手。他們才注視起來,眼看形勢越來越激烈,被張景陽改善的百姓們,又開始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本來作為大夫的他,只要待在軍營即可,但是,在張顧遠再一次消失後,他強勢的要求去戰場,軍中的一些副將們開始紛紛反駁,「你一個大夫去什麼戰場上,就不能好好在軍營中待著嗎?而且你一個哥兒家,要是在戰場上出了什麼三長兩短,誰負得起責任。」
「陳福強請你說話的時候動一下腦子,你是看不起哥兒嗎?當朝丞相大人還是個哥兒呢。」張景陽淡淡的道。
陳富強額頭上冒出了一些虛汗,嘴硬的道,「世上又能有幾個拜月丞相,再說了,你是大夫,你要是去了戰場上,誰為受傷的士兵看病,再說了,你又不懂打仗。」
其他的副將也是這樣想的,他們臉上也都寫滿了不同意。
張景陽強勢的拿出了一塊兵符,「那這個東西你們總了解吧,見這如見將軍,明天的戰爭,我需要到場,由我帶人出戰。至於你們說誰為受傷的士兵治療,我已經組織好了軍醫大夫,他們被我帶了一年,基本上什麼都可以自己解決了。」
「將軍怎麼可能把兵符交給你?」其中一位本來還淡定看著的人坐不住了。
張景陽朝他們掃視了一下,「他是我夫君,為何不能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