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顧遠沙啞著道,「當初洞房花燭夜,你說就一次的。」
「對啊,就一回,但這是懲罰呀,等懲罰結束後,我們就恢復正常。」說著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心想,一回做受一輩子都是受,想反攻,這輩子可能在他這裡行不通了。
除非他腦抽。
看到張景陽把藥丸收起來了,他不僅沒有鬆一口氣,反而心情有些沉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怎麼回事兒,他們這一夜什麼都沒做,單純的蓋被睡覺。
起來後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人,張顧遠眼中神色柔和了下來,他輕輕地吻了下他的額頭,從他身邊起了身,張景陽驚醒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看著他身影,滿滿的心安,又閉上了眼睛,重新睡了起來。
張顧遠雖然一直派人給他傳過這裡的消息,但還是找他的心腹,了解了最近的情況,一山不能有二虎,現在軍中是韓子希當權,雖然他想顛覆很簡單,但是他在這這麼長時間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世家的底蘊,也不是它能震撼的,張顧遠也沒有想奪權的意思。
讓他回京的聖旨很快就會下來,他只需要在這裡和他的心腹休養生息就行。
在這期間,他讓人私下找了很多關於漢子生了一的事情,劃線這個事情還真的有存在,到時讓他驚愕不已。
對於這些,張景陽還暗中提供了幾本小說,還有他自己編寫的雜記,暗自偷樂。
這些東西完全顛覆了張顧遠這些年的認識,回到房間,看著坐在一旁畫畫的小夫郎上前從後面摟住了他,「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回京了,到時候我們就能回家去看看了。」
一說這,一直困惑在張景陽心裡的心事,讓他眉頭皺了起來,「我大哥也被人弄進了軍中,但是我派人怎麼找都沒找到。」
「什麼大哥在軍中,我們這裡嗎,還是說在哪個軍營?」張顧遠不由得擔心自己的大舅子。
張景陽情緒有些低落,「家裡傳來的信在這,但是我派人去找了沒有打聽到,而且大哥也從來沒有聯繫過我,那些傷員和在戰場上的名單我都看過了,沒有大哥的名字。」
看到自己小夫郎難受的樣子,張顧遠有些心疼,「沒事兒,說不定大哥,在其他軍營,大哥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
張景陽勉強的笑了笑,「對啊,大哥那麼聰明,肯定會沒事兒的。」
為了轉移自己小夫郎的注意力,張顧遠脫下了外衫,解開了裡衣把他的手拉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肩上,「我今天先還債一回。」
張景陽半眯著眼睛,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拿掉了那礙眼的面具,看著英俊硬氣的臉,湊了上去親了一口,「這可是你在勾引我,所以這個不算還債。」說著,手不安分了起來。
張顧遠渾身顫立了一下吸了一口氣,無奈的笑了笑,「好是我勾引你的不算還債。」
張景陽把他推倒在床上,騎在他身上,扯掉了他綁頭髮的發冠,長發散落在床上,讓他英俊硬氣的臉柔和了幾分,他手指划過那道傷疤,眼中神色滿是欣賞,剛看到他身上又多添了幾道疤時,神色暗了一下,身為一名大夫,他當然能看得出來當時他受了多麼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