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暮冉:…………
本來以為可以噁心到他們的,沒想到竟然噁心到了自己。
倒是張景陽,眼中精光閃過,有些奇怪什麼時候張顧遠這麼毒舌了。張顧遠對他溫和的笑了笑,「陽陽是不是餓了,這東西先別吃了,一會兒就該吃飯了。」
…………
鳳暮冉就在他們府上住下來了,張顧遠倒是有些忙碌,自從他沒戴面具開始身份暴露後,就不停地有人宴請,本來這些場合他是不願意去的,但是想到張景修,他開始一個個奔跑了起來。
在張府待著很是無聊,鳳暮冉這段時間除了每天跟張景陽拌拌嘴,就是逗逗府中的孩子,剛開始還以為是他們兩個的,直到前兩天有一個長相十分仙氣的男子把孩子抱走後,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於是她開始讓人四處傳播張景陽不能生。
流言蜚語傳播的非常快,一開始她只是想開個玩笑,小小的報復一下,誰知道沒多長時間整個京城就知道了。
甚至連酒館說書的先生,都會八卦一番,當朝大將軍的夫郎結婚兩三年了都沒懷孕。有些人還當眾壓錢,賭張顧遠什麼時候納小的。
傳到張景陽耳道里的時候,已經變得十分離譜了,外面都把他傳成了母老虎,什麼太兇狠身為大夫,給張顧遠下藥,用來要挾不准他納小………
張景陽在張顧遠回來的時候十分委屈,好生告了一狀,又討了許多好處,吃了一些豆腐,這才笑容滿面的看著床上揉著自己腰的人。
張顧遠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剛開始他以為張景陽真的十分傷心,沒想到還是看走眼了。
張景陽湊到跟前,「相公,要不我給你揉一揉。」
「大白天的以後不許再這個樣子。」
「那晚上是不是就可以了。」他不能總吃素啊。
看著他眼睛裡的期盼,咬著牙道:「不就是三天沒讓你碰嗎,能不能別弄得幾年沒讓你近身似的。」
張景陽一臉無辜,「你也知道是三天啊,三天這麼長的時間誰受得了。」
……這是當他被壓了什麼都不知道嗎?
別人家什麼時候整天光想著這事兒。
看著張顧遠臉色黑了起來,他立馬變得溫潤如玉,「今天我要去西街給人看病,坐診,夫君就好好在家休息一下,養好自己身上的傷。」說完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倒是張顧遠揉著自己的腰,白了一下,養養自己的傷,也不知道自己這傷是哪個小兔崽子給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