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現在不是在戰場上,一年內估計也打不了,不然邊疆那麼多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隱瞞。
這一樣張景陽十分老實,半夜張顧遠醒來看到張景陽沒有靠近自己,眉頭不自覺得皺了起來,伸手把他拉進了自己懷裡,這才滿意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張顧遠拿著那張欠條去了陳國府。
陳老爺子讓管家把他請到了里堂,「張將軍真是希客,今天怎麼有空來老夫家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老侯爺好本將軍來還真是有些事情。」張顧遠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張了張嘴又門才下了。
陳永輝看到滿臉皺褶子的臉滿是笑意,「怎麼還有什麼事情不能開口嗎?」
張顧遠輕嘆了一口氣,一臉猶豫,最後掙扎的拿出了那張欠條,「老侯爺看一下吧。」
陳永輝接過那張紙條看了一下,含笑的雙眼狠厲划過,「張將軍呀,這一百萬兩玉恆那小子什麼時候欠將軍的呀!」
「老侯爺這話說來有點長,不如我們坐下慢慢聊可好。」
陳永輝拍了一下頭,「不說我都忘了,來來趕緊坐下,都怪我年齡大了這都忘了。」說完又對著一旁的丫鬟道:「趕緊給張將軍看茶。」
張顧遠坐下後開始把昨天的事情,重新整理了一番,又加了一些不存在的事情說了出來,特別是說到,昨天張景陽,動了胎氣的事情,眼中神色十分凌厲,好似真有這回事似的。
陳永輝邊聽邊嘆氣,精明的眼底不屑、忌諱閃爍,他讓人去吧陳玉恆叫了過來。
「放心吧張將軍這個事情,我一定會讓王恆那小子給你個說話的,老夫敬你一杯茶先給你賠個不是,令夫郎還好吧,這事兒也都怪玉恆那小子愛之心怯,前段時間不知道的我那小重孫子生了一場怪病,找了許多大夫都沒看好,不知道在哪聽說了令夫郎的命號,就過去派人去了可能,那小子………」
一番話說的是明夸暗諷,無一不是在為陳玉恆開脫,又嘲諷張顧遠小心眼氣量不大,他的夫郎心機重他們倆人聯手給他的乖孫下套。
張顧遠喝著茶麵色淡漠,讓人看不出想法,並沒有搭話,而是淡定的看著陳永輝看他還有什麼想說的。
陳永輝看著裝傻、也不知道真沒聽懂還是裝沒聽懂的張顧遠,也不氣,畢竟當官的裝傻充愣這都是他們必備的技能。一張老臉笑的十分慈祥,開始和張顧遠嘮家常。
張顧遠十分冷淡時不時的搭嗆幾句,基本上都是陳永輝在說就這樣兩個人聊了一個多時辰,直到陳玉恆來到才結束這尷尬的氣氛。
陳玉恆看著他們兩個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有些驚訝,「爺爺,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