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張景陽聽到他的回答後,看了一眼清卉,「你按住你主子,一會兒千萬別讓他動。」
清卉在李凡煜的示意下,上前按住了他,張景陽這才開始施針,等把所有的針都扎入相對應的穴位後,開始使用自己體內的白氣,一點點的讓他們順著銀針進入對方的身體內,一點點的幫忙驅趕爬入心臟處的黑霧。
看著銀針突然顫抖起來,張景陽立刻捏住李凡煜的手腕兒,看到那處變黑,從旁邊桌子上拿過茶杯,用一根銀針從手腕處劃開一道口子,發黑的鮮血開始慢慢流出。
清卉看到這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隨後因為自己主子的動作開始轉移的注意力,一向堅韌的李凡煜開始扭動了起來,雙眼泛紅,他咬緊牙關,但是渾身泛起的疼痛就像是無數個螞蟻噬咬著他,瘙癢讓他難以坐住。
「按好他別讓他動。」
「知道了。」
張景陽毫不憐惜的加大了白氣的輸入,李凡煜這下更受不了,強大的理智在這個時候已經不管用了,但就算是如此,他也沒有使用內力。一直強忍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倒讓張景陽高看了他兩眼,可惜他們不是朋友。
任何一個人敢拿他兒子跟張顧遠來威脅他的人,就算他不會殺他,他也會讓他們自己付出代價的。
其實他完全可以慢慢來,就像給歐墨染治療腿那樣,但是誰讓……想到這張景陽眼中神色暗了兩下,手下使勁更不客氣了。
就這樣足足有一個時辰多,才結束這個治療。
除了張景陽在場的兩個人都渾身是汗,李凡煜臉色更是蒼白,毫無血絲,雖然滿臉的疲憊,但是他還是一直清醒沒有昏迷過去,張景陽暗中冷嗤了一下,如果他要是昏迷過去,說不定還少受點罪,可惜非得要強一直清醒這樣只會受更大的罪。
這些李凡煜都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立馬氣的昏迷過去。
畢竟他費了這麼大的勁兒,一直清醒,就是想聽張景陽的後續。
「我用銀針把你們所謂的詛咒導出來了一部分,順便做了個壓制,大概半年內不會犯病吧,具體我也不敢保證,畢竟我是第一回接觸。」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又道,「把你們主子扶到床上,讓他在上面躺到晚上睡覺,傷口讓它淌血,不要害怕它弄到床上,等到殘留的血液出來完,它就會自動癒合了。」
「多謝醫仙了,清卉把我給醫仙準備的禮物送給他。」
「是。」
張景陽坐在一旁,等著清卉回來。
把自己主子收拾好,清卉又給主子看了一下詛咒的發展度,發現他們果然不活躍了,滿臉驚喜笑著道:「主子他果然可以治詛咒。」
「嗯,咳咳咳…你儘量依著他,只要要求不太過分的話都答應。」
「我知道了主子,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他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