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顧遠並沒有理會他,他把一號和秋火叫到了跟前,用眼神暗示著他們,又交代了他們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把自己準備好的包裹遞給了他們,「你們一路小心。」
「放心吧,主子。」
張顧遠目送他們步入黑林,這才挽起自己的袖子,看到自己放到,張景陽旁邊的玉鐲還在自己手上,苦笑了下。
心裡更多的還是暖意。
他的夫郎怎麼這麼可愛,腳下步伐加快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張景陽起床後看到外面張顧遠已經回來了,鬆了一口氣,他把他叫進屋子裡。
「手鐲以後不要輕易摘下來了。」
「嗯,好。」張顧遠看著自己小夫郎嬌慎的神情,心情很是愉悅。
張景陽此刻不知道自己責怪的神情,在他的眼中變成了嬌慎,知道後肯定會白他一眼。
吃完飯,他神色沉重了,他把張顧遠留在這裡,自己去了皇上的宮殿,他並沒有把張可安並不在的消息告訴張顧遠,因為他還不確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
如果真的和他想像中的一樣,到時候就應該和他解釋自己身上那些玄妙的事情,他走到宮殿門口,門外的太監直接把他請了進去。
張景陽進去後,看著地上的木頭人,眼中神色不顯,看向國師的眼眸冷若冰潭,「什麼時候開始?」
「在等一會,等桌子上的這柱香燃燒完就開始。」
弒天國的王李啟不在,張景陽然稍微有些疑惑,但也並沒有在意,他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那柱香,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輕閉著雙眼等待的時間。
這炷香的時間總感覺過的很慢,在這柱香燃燒到一大半兒的時候李啟過來了,他臉色有點蒼白,毫無紅暈,忍不住的輕咳。
張景陽無視了他幾分鐘,發現他越咳越厲害了,這才睜開了眼睛,不悅的對著里李啟道,「過來我給你把一下脈。」
「咳咳咳,不用了,咳咳咳咳咳…」
張景陽冷笑了一下,嘲諷道,「你在這裡一直咳,不覺得難受,我聽著難受。」
國師看了他一眼,裡面的情緒張景陽看不透。
李啟哭笑了一下,走到了張景陽旁邊伸出了手,張景陽把脈了幾秒後,讓他張開嘴看了看,假裝從袖口裡掏東西,把在空間裡的藥瓶還有銀針弄了出來,他給李啟倒了一粒藥丸,讓他混著水服下。
「把領口解開,弄低點我給你扎幾針。」
李啟輕皺了下眉頭,耳朵泛紅了起來,看了張景陽一眼,有點扭捏,不好意思,張景陽撇了一下嘴,「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點,等這柱香燃燒完我就沒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