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火走過來稟報,「夫人,歐公子來了。」
張景陽帶著笑意走了出去,「好久不見啊!」
歐墨染看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鬆了口氣,笑著道,「看來張顧遠把你保護的挺好的,毫髮無傷,看這臉色過得還不錯。」
張景陽戲謔地看著他,一臉委屈的道:「怎麼可以膚淺的,就根據形象來定義我有沒有受罪,你都不知道我都快被嚇死了,渾身是傷。」
「你要是渾身是傷,你家張顧遠就不在了。」歐墨染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張景陽完了摸額頭有點頭疼,「你說我離開了大半年,咋這麼多事兒?我就這麼不惹人喜歡,這麼多人想要針對我。」
「誰讓你月入這麼多銀兩,這明顯是引人妒忌,還有你以前進宮是不是得罪人了?」
「不是我進宮得罪人,而是他們來招惹我。」張景陽擺了擺手一臉無辜。
歐墨染嗤笑了一聲,「嚴重懷疑要是沒有張顧遠在,你說你會不會被人吃掉?」
「被人吃掉,說的我跟小羊羔似的。」
「我看你就是匹大灰狼。」
「行了,進屋裡面喝杯茶吧,你這麼早也來了,肯定不是來找我拌嘴的吧?」
「知道就好。」
歐墨染喝了杯茶,有些擔心的詢問道,「可安那小子,沒事兒吧?」
「安安沒有事,只不過可能現在回不來。」
歐墨染皺了下眉頭,看到他有些難受就不再提了,話題一轉 「你是不是跟婉妃有什麼過節?」
張景陽在腦子裡想了想,隨後看著他,淡淡的道,「當初在皇宮內,她好像提過讓我嫁給他弟,我說有婚約拒絕了,這事兒算嗎?」
「讓你嫁給他弟?婉妃可是十分挑剔,而且她和她那個弟弟感情也特別好,她怎麼提起這種事兒?」
張景陽幽怨的看著他,「長的好人善良,太優秀是我的錯嗎?」
歐墨染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來你這大半年嘴上功夫見長。」
「太過想你而已。」說完湊近歐墨染,「染染我走到這大半年,你有沒有想我呀?」
「有本事你就朝我臉上親,反正我又不吃虧。」
張景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想得美。」
「我兒子可是還在家等著我,別貧快點兒講。」
「婉妃剛開始懷的不是龍鳳胎,是我用藥物改變的脈象,據我打聽婉妃為了收買我,本來想讓我給他侄子當妾,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改變主意,想讓我當她弟妹,我是那種向強權屈服的人嗎?為了愛情我毅然決然的拒絕了。」
歐墨然皺著眉頭,「陳家好大的膽子,欺上瞞下,他們就不怕暴露嗎?」
「不知道,反正她用她的假龍鳳胎差點兒把皇后拉了下來,這女人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