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反應太慢,事情都已經過去一天了,他才想起來挽救。
隔閡的牆已經建起,想拆掉卻很難。
歐墨染不著痕跡的躲避,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他吸了口冷氣,平靜了自己的呼吸,看著他淡漠的眼眸,低頭細語,「我錯了夫君,我娶他真的只是做個戲,我的君後除了你誰也不占。」
歐墨染抓住了他們不安分的手,「我們是好好談談,還是繼續就這樣?」
「什麼意思,我都說了我……」不自覺的音調就拔高了起來。
碰上他的眼睛瞬間又冷靜了起來,蹲下口身子摟住他的腰,半依偎在他懷裡,不看他。
歐墨染氣笑了,捏著他的下顎讓他抬起頭,「能不能不要躲避話題,我們徹底聊一下吧,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贊同你登上那個位置是不相信你?我還記得你以前對那個位置一點也不屑一顧呢,為什麼現在非要不可?」
君其昊眼中神色炙熱,「我身為皇子,為什麼不能想那個位置?身為我的愛人,你為什麼不支持我?」
歐墨染極其冷靜的給他分析朝廷,甚至連鳳國太女都給他提了出來,偏偏對方依舊執迷不悟,「大哥現在還在鳳國,活著回來還活著,不回來不一定,萬一入贅在那裡呢,畢竟對方可是太女。」
說著又給他說,朝廷里他其他兄弟不堪重任,言外之意,除了他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
歐墨染真的被他搞得很疲憊,「你知不知道太子不可能待在那永遠不回來,朝中大臣對太子十分滿意,當今皇上身體又十分安康,太子手中還有軍權,鳳國還是他的外援,怎麼比?更何況太子還有民心所在?」
「你不懂,這些都可以操控的,你能不能對我有點信心!」
「你就非要那個位置嗎?你真心覺得那個位置好嗎?」
「那個位置登上後可就是擁有了天下為什麼不好?」
「萬一失敗了呢?」
「沒有萬一,必須全力以赴!」
歐墨染嘆了一口氣,「張顧遠不會站在你這邊的,他的勢力不能為你所用,戰神跟拜月丞相現在隱居山林,你沒有軍權怎麼爭?」
「我們有錢啊,可以暗中招兵買馬。」
「幼稚,天真,那位早就已經注意到你,你真的以為你所作所為他們察覺不到嗎,你以為張顧遠過來就是單純找我有事,要不是他看在張景陽的份上來敲打我,我估計會一直被你蒙在鼓裡!」
聽到他提張景陽,君其昊臉色變了一下,「放心,我有辦法讓張顧遠站在我們這裡,我找到了一個跟張景陽長得基本上一模一樣的一個哥兒,到時候我會策劃一場偶遇,然後讓他裝作失憶,到時候有他在我們身邊,我相信張顧遠不會不聽他的。」
這話一出,讓歐墨染瞬間失望徹底。
他叫不醒他。
君其昊抓緊他的手,「相信我,我已經把後路策劃好了,過陣子我就把你跟兒子送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