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陽手顛了一下,望向紹言緩緩道:「紹少的這傷聘禮可真是貴重。」
陳景然對於父親的表現有些不解,看了下紹言,紹言回頭對他笑了下,又轉過頭對自己未來的岳父道,「伯父言重了,不知道這份聘禮您是否滿意?我這次上門是帶著自己的誠意來的,伯父我們的婚禮沒有你們的參加也不會完美的,我知道伯父您有許多的顧慮,但您放心這些我都會盡力解決掉。」
這時陳景然也走向前,對著陳東陽跪了下來,紹言看向他咬了咬牙也準備陪他跪下,陳景然攔住了他,轉身對自己父親道,「爹是我不孝,我這麼多年從來沒求過什麼,現在我求你可以成全我們,我已經陷得很深了,娶妻生子跟本不可能,部隊我不可能回去了……」
陳父也知道他緩了緩嘆了一囗氣,都已經幾年了,結婚證都已經領了,本已成舟他又能怎麼辦,這次只不過是公開。
陳東陽想通了,只不過他彆扭的沒說話,拿著那些所謂的聘禮上樓了。
唉,陳東陽不由得嘆了囗氣。小兒子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驕傲,十八歲進部隊,二十幾多就當上了上將,他的後路他早就不在管了。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一直讓自己驕傲的小兒子竟然喜歡上了一個男的。紹家小子他也聽說過,那是和自己兒子不一樣的極端,小小年紀就不走正路,連私生女都有的傢伙。這是陳父最厭惡的一項,可是剛剛他接觸到的紹言,卻是和傳聞不符。
陳父走到樓上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所謂的聘禮,笑了下,看來自己也老了,竟然拿傳聞對待一個人,希望他能對景然好,不然他陳家可不是吃素的。
只不過這兩個孩子,誰上誰上呢?如果紹言還是和傳聞一樣,那麼他可以肯定的說是自己兒子,可是今天的接觸,讓他不敢肯定了。
這邊樓下紹言扶起了神色有些黯然的陳景然,正準備開囗說「伯父已經同意了。」還沒開囗,陳母就先道了出來,「還愣什麼,你父親已經同意了還不敢緊把日期和我們說一下,讓我們準備準備。」
陳母心裡也有點奇怪自己丈夫手中的東西是什麼,也沒多想什麼,只不過好奇能讓自己老公失神的東西可不多。
陳景然和紹言本來準備在陳家吃完晚飯就回去,誰曾想陳景然的大哥陳景熠回來了,他於不滿的陳父在飯桌上一起給紹言灌酒,把現在沒有多少真氣的紹言給灌醉了,最後只能休息在了陳家。
「媽我先帶紹言上去了。」陳景然走向前扶住被自己親人灌醉的愛人。
「上去吧,真是兒大不能留,留來留去留成仇。」陳母感嘆了一句。陳父聽到不由得咳了幾聲,「注意你的用詞,那是我們兒子不是女兒。」
「還不都一樣,反正也成別人家的了。」
陳景然臉上帶了絲無奈,沒感開口怕被牽連到,他給大哥使了個眼神,就上去了。
陳景然帶著紹言回到他的房間,把他帶進浴室把浴缸放滿水,給紹言脫了衣服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