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下唇,說道:「老夫人明鑑, 當年民婦與國公爺相識,並不知道國公爺的真實身份,說句不好聽的,民婦才是被誆騙的那個。」
「你……」蕭老夫人一時語塞。
何玉漱接著道:「民婦此次進京,為的是女兒惜惜有個名分,民婦自知身份低賤,萬不敢奢想嫁入國公府,只要惜惜有了名分和依靠,民婦別無所求。」
蕭老夫人強壓著火氣,冷眼看何玉漱,見她一臉坦然,真有幾分決絕的意思。
「既然你這麼說,我便隨了你的心意,惜惜是我們蕭家的孫女,我即日便會接她回府,至於你,收拾收拾,回揚州去吧。」
何玉漱鼻子一酸,沒忍住眼淚。她怎麼捨得離開女兒。
兩人正在僵持著,突然門外一陣喧譁。
蕭放帶著護衛,快馬疾馳趕來,一陣風似的直衝到院子里來。
蕭老夫人一出門,蕭放在府里的心腹就趕緊給蕭放送信去了。
蕭放還穿著朝服,大步流星地來到堂屋門前,一眼看見蕭惜惜癟著嘴,委屈巴巴地坐在門前石凳上。
「惜惜,你怎麼了?」蕭放關心地問。
蕭惜惜搖搖頭:「我沒事。」
她回頭看一眼:「我娘在裡面。」
那個說是她祖母的老太太,看起來兇巴巴的,蕭惜惜正擔心她娘在裡面被欺負。
蕭放也有著和蕭惜惜一樣的擔心,何玉漱這些年過得那麼辛苦,他不想再讓她受一丁點兒委屈。
沒等丫鬟通稟,蕭放就徑直進了堂屋。
「母親,您怎麼突然過來了?」他大聲說道。
一進到屋裡,他就看見何玉漱眼圈兒泛紅,神色悲悽,而蕭老夫人也難掩一臉怒氣。
蕭放暗想,壞了壞了。這兩個婦人他都了解,何玉漱看似溫柔嫻靜,實則自尊要強,否則當年也不會一聽說他有家室,當即不辭而別。
至於他娘,在府里一向說一不二,誰也不敢挑戰她的權威。
本來聽秦嬤嬤說,老夫人口風鬆動,他已po文海 棠廢文每,日更新Q裙四貳耳2物酒以寺七放下很多擔憂,今日一見這樣的場面,他的心又提起來。
「怎麼?我來這裡還要經過你的允許?」蕭老夫人不滿地說道。
蕭放給何玉漱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兒子不是這個意思。」他來到蕭老夫人跟前,「母親近日身體欠安,兒子擔心母親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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