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笑眯眯地放下了杯子,說道:「您自己都說這還沒拜師呢,再說了,咱倆誰都不認識誰,你這剛見面就要替我做決定,不合適吧。」
男人有些頭疼地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願意和我學嘍?」
珊珊:「沒,願意啊。」就憑這人剛剛的身手,自己就不吃虧,繼續說道:「學可以,可我不想離開這裡。」
男人意外地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離開就不離開吧,反正除了自己因為早前在女孩體內注射過液體追蹤器,其他的人想找到這裡,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而且做了自己的徒弟,再想回去,自己可不會同意。
男人此時特別好說話,答應了不離開,又告訴女孩明天自己再來找她,便轉眼間消失在原地。
珊珊獨自躺在床上想著男人說的話,說自己吵著要認他做師傅,這話自己是不信的,雖然不記得之前的事,可總覺得這不像自己能做出來的,不過這個男人身法詭異,若不是故意露出聲息,自己竟然都察覺不到房間內多了一個人,他到底是誰?
還有他剛剛說綁了一個人被追殺被砍,能綁人,可見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不知不覺,珊珊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了,想著沒什麼事,就又去了競技場,又升了一層,才滿意地在天黑前回了家。
一推門,再次看到昨晚的那個身影出現在屋內,掃視了一圈毫無被破壞痕跡的門窗,珊珊疑惑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正式拜完師後我可以教你。」
想起自己昨晚答應的事,珊珊點點頭,「那拜吧,怎麼拜?」
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劃破了自己手指,將血液滴入空杯中,又向里倒滿了水,才遞給女孩說道:「喝了它,叫我一聲師傅,就算禮成了。」
珊珊嫌棄地站遠了一步,她雖然會吸血,可是卻對這個男人的血液避之不及,一點都不想觸碰。
「你的血,感覺很不一般。」
「嗯,直覺不錯,我的血里有一種特殊物質,不過你放心,歷代傳人都是這麼做的,快喝吧。」說完還把杯子遞到了女孩的面前。
看著血液已經完全溶解進水裡,珊珊接過杯子一仰頭就喝了下去,倒沒什麼味道,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劇痛突然襲來,從胸口開始蔓延至四肢。
看著女孩痛苦地跪倒在地,男人才緩緩站起說道:「我的血液里有一種特殊的蟲子,肉眼不可見,一旦進入新的□□內,就會急劇繁殖,到達一定的數量就會停下來,忍一忍,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