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为我的战斗策略取名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是能放大的能力啊。我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我难免好奇起放大倍数的最高上限可以去到哪里?要是将随处可见的小石头翻倍转变成巨石,搭配上风牌给予的速度,是不是足以压扁无处可逃的
真好奇。我真心实意地想知道螃蟹会不会痛经。这般想着,我也就照做了。
感谢我穿越时还有机会将上辈子的令人痛经异能力给顺利带过来。
原本只是我穿越前的女友随口抱怨,你就一天到晚只知道让我多喝热水,你怎么不挨下痛经的毒打,就能彻底明白热水并不能见效。
感谢她,尽管没有让我体验痛经的折磨,但是令我获得让人痛经的效果。
螃蟹的豆豆眼肉眼可见地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恶趣味得到由衷的满足感。
你喜欢吃螃蟹吗,太宰?我觉得这个食材还可以料理一下,肉多肥美,遗憾的是我不喜欢自带腥味的所有海产品。
一回首的功夫,我差点怼上了太宰治拎着的相机。
怎么是打算拍出我零毛孔的精致脸蛋吗?那可是要收门票钱的。
太宰治将挡在他面前的相机挪开,露出亮晶晶的眼神向我点头说道,喜欢。
那我就将它送给你吧。废物利用,不亏。
我手捷眼快地把太宰治从因疼痛而乱晃的蟹钳处扯回来,你不看看路的吗?
太宰治委屈地小声嘀咕,都怪我拍白濑酱入迷了。
我强忍住内心的吐槽。
对于一而再再而三的[白濑酱]三字称呼,我已经习惯了,随他去。
打宰他不止不听你的,还会碰瓷,在森医生面前渲染我们的哥俩好(?)。
太宰啊。我注视着活生生痛到晕厥的大螃蟹迟疑地问出口,你说它是不是可以直接下锅了?
可以的吧。太宰治打量了倒地不起的螃蟹给出答案。
他闪着能与灯泡媲美亮度的眸子,激动地安排我下一步的举动,白濑,是要为我煮螃蟹了吗?
太宰治已经开始点菜了,他呢喃着,这么一大只螃蟹可以做成很多种菜色。
蟹黄豆腐蟹肉煲清蒸螃蟹
我连忙打住太宰治的报菜语录。
给你绑起来,你自己拿回家做。什么做饭,你看我像是会做菜的人吗?虽然我会。
太宰治点点头,自信地答道,白濑酱做菜超好吃,有人/妻的味道。
听听说的都是什么狗话。
我没好气地敷衍回应了句,是是是,还是你看到的对吧?
太宰治默不作声地瞅我,仿佛我不为他下厨我会后悔。
第21章 羊王白濑 女友*猛男
感谢太宰治,令我完美地将螃蟹成功地五花大绑。
白濑。太宰治猝不及防地叫出声。他抗拒也拿我没办法,丝毫不能逃离我对他的痛下魔爪。
尽管我只是轻轻地将其面容上的绷带扯下来,脸不红心不跳直言原因,要知道,趁着螃蟹昏迷不醒,不然指不定谁嫌弃谁。话音刚落,我就利落地将绷带把蟹钳捆得严严实实、毫无丁点缝隙。
露出完整五官的太宰治,获得我的仔细端详套餐。
前者被我瞅得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羞涩的意味,他娇羞地开口,别看,我会忍不住的。
我闻言收起我打量的目光,秉着仅剩不多的良心说话,你记得防晒,不然绷带所遮住的半张脸比剩下的脸还要白。
太宰治一秒恢复正常。
不愧是我,治好了太宰治。果然改天我收拾收拾出道吧,专职治疗厚脸皮。
由于我方才在对螃蟹上下其手,为它带壳按摩使它肉质更为鲜美的情况下,发现了隐藏在它壳中的一对库洛牌姐妹花。
名为[大]与[小]的装死二人组。
小牌颤颤巍巍地躲在大牌的身后,仿佛两张卡牌重叠在一起我就瞎掉,当成一张牌来看待。
我正打算先礼后兵地虚假地咨询大小牌是否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库洛牌,为我所用时。大牌主动携带小牌飞往我的手中。
大牌露出了小牌瑟瑟发抖的背影,疑似想进行入职宣言。
我尚且没来得及感慨识时务者为俊杰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翻车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的世界骤然变大。
在我眼里犹如巨人似的太宰治,他望着拇指般大小的我,露出兴致勃勃的笑容,口中甚至不停地念叨着骚话,拇指姑娘白濑酱,我可以。
说着还举起了相机对我拍照。
混蛋,这是拍照的时候吗?你就不能碰碰我来解决至关重要、火烧眉头的问题吗?
不能哦。太宰治边专心地向我比划着哪里的光线比较好,顺便指使我摆个pose来满足他的心愿。你等着吧,等我正常后就提前今日份的打宰活动。
我深吸口气,不理睬依旧三百六十度走位来拍我的太宰治,转头对上姐妹花。
你们想不想体验进一步长大的感受?我和蔼可亲而又彬彬有礼地向着与我同款身形相仿的库洛牌们提问。
它们没有回应我,仿佛仅仅只是张纸牌,压根不会开口说话。
我顺利走完先礼后兵的环节,礼貌地对待库洛牌们使用了异能力,这是女性成长的痛苦呢。
使用的异能不停歇,我该来解决我的身体状况。
趁着太宰治矫捷的步伐靠近我,我啪叽地朝对方的腿冲过去。就是恢复原先状况的我此刻的脸,正对着的位置有点糟糕。
我微微地挪开头利落地起身,拾起两张不听话的库洛牌,问起双眼瞪大不自觉发呆的太宰治,你有什么好建议呢?
小兔崽治不会一到可以飙戏环节就掉链子吧?
太宰治回过神来,上道地配合,撕碎吧。
奇怪的是,他似乎脸红了。
大抵是天热到中暑?难不成是他的绷带里其实装了空调机,所以被我卸下后中暑。
我有理有据地说服我自己,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库洛牌姐妹花身上,也许试试红糖水会好一点呢。
尽管我上辈子的女友选择以棉花糖来治愈难耐的疼痛,还是来自她的前男友入江先生特意送来庆祝我和女友在一起的贺礼。
我甚至对当初奇怪的一幕记忆尤深
最喜欢正一挑选的棉花糖了。女友白兰发出甜腻腻的嗓音夸赞着入江正一,转头怕我吃醋地捻起棉花糖递到我的嘴边。
入江正一的脸色出奇地古怪,看着不像是柠檬精上身,而像是略带绝望。哦,合着是还暗恋着白兰?
不,对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直言不讳地告知我[兄弟,快逃。]
得不到而因爱生恨?我对此可谓摸不着头脑。
趁着白兰转换地方的功夫,入江正一迅速地凑过来欲言又止地纠结道,你觉得白兰怎么样?你真的能忍受他的脾气?对方似乎将脾气前的形容词给模糊掠过。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白兰的目光透过墙体窥视着等待我的答案。
危。
她的前男友是打算给我下套对吧?可他的模样说不出的真诚。我的内心转过些不明念头。
我缓缓地扯开嘴角笑着回答,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等下!为什么身后的目光更加具有危机感!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