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植物开头的字眼,不知道当不当说。
但是
男人总是抗拒不了身体的诚实。(渣男宣言中)
我被迫地接受由太宰辅助而我本人出演的魔术表演。
脑海里浮现出神奇的光芒,我已然失神已久,无法自拔地呈现呆滞状。
太宰的嘴唇轻轻落在我的唇瓣上。
他轻车熟路而又轻而易举地,不费半点力气地闯开大门,触碰我的牙齿。
我被动地接受来自太宰的吻。
先是铺天盖地的轻柔,再是发狠地退出来把我的嘴唇咬出鲜红。
这样乖乖的、听话的白濑意外的可爱呢。太宰发出意味深长的感慨,他的手彻底松开的瞬间。
我登上了山顶。
嘛,需要我和白濑一起洗洗吗?太宰无辜状地向我提议着。
我责令太宰闭嘴,恼羞成怒地拒绝他的建议,不需要。
后者挑挑眉头,露出兴致盎然的笑意,眉眼间皆是不怀好意的嘲笑,绝对是嘲笑。
six minute 也不少。
闭嘴啊。耻辱!绝对是耻辱!
我闭上双眼抗拒着这两个单词对我的洗脑。
我能把锅甩到这辈子身体太差的因素上吗?反正不是我灵魂有问题。这般想着,我微微感到舒服地推搡开太宰,独自前往洗手台。
镜子中的倒映如实地反映出我被狗啃伤的嘴唇。
渗出丁点血迹的嘴唇,提醒着我明天的战场。
提前给自己写好遗书得了。
我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血珠,一没留意,有双手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腰肢。
是太宰贼眉鼠眼地偷偷摸摸跟过来。
鉴于我们俩身高相仿,仍旧处于尚未拔高的状态,对方把他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处,笑嘻嘻地对我说着品如的话语
这样子连唇膏的花费都少了呢。
你看这个口红色号,是不是很鲜艳的猩红色。
对于太宰的说法,我不仅无动于衷,而且拳头蠢蠢欲动中。
等下,我再次发现盲点,忍不住按捺住打宰的冲动,询问太宰相关卫生问题,你洗手了吧?
别没洗手就来碰我。
我很高贵,没洗手前你就没有接触我的机会。
太宰的神色渐渐地凝重起来,他理所当然地回应我,把黑锅直直地扣在我的头上,那还不是因为白濑占用洗手台的时间过长。
我没记错,厨房也有个洗手台。
哦不,不行。要是太宰真在那里洗了,我以后下厨怕不是都会有心理阴影。
索性太宰识趣地知道跑来这边。
我黑着脸捏着太宰的手臂,示意他去洗手。
后者无辜状地瞪大双眼,朝我挥挥手示意着,我已经在白濑的衣服上擦干净了。
他甚至以他独特的脑回路回复我,这大概是所谓的物归原主,对吧?
对你个头。我听完差点忍不住暴打太宰。
拖太宰的福,我决定洗澡为安,以便明天的入土为安。
我可以待在浴室里面吗?显而易见,问题出自厚脸皮的太宰口中,他闪烁着星星眼地等待我的点头答案。
我连忙拒绝,顺带把他轰出去。
建议你晃晃脑海的水,过渡掉脑海中的废弃想法。
长得不怎么样,花样的想法倒是挺多的。
隔着门,我都能听见太宰的跃跃欲试,什么帮我拿衣服。呵。天真,我会使用异能力直接来一套的。到时候避开太宰在换上就行。
不需要。我冷漠无情地拒绝上下蹦跶中的太宰。
哦。好吧。门外传来太宰闷闷不乐的嗓音。
倒是他突然想到什么,突兀地发出偷乐的笑声,实在令我摸不着头脑。
管他呢。太宰就没正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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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天醒来的我,嘴唇上的伤痕依旧刺眼得夺目。我在思考要不要随手请个病假,避开白兰的死亡追问。
离谱。
还是带个口罩装病?
我寻思凭借我目前的身体条件来装病,还不是手到渠成,再是自然无比的事情来?我定下心神,决定大着胆子放开手,这样做。
你生病了?大舅哥秉着关爱妹夫的心态,久违地关心起我的病情。
只是稍微感染风寒。索性我不太正常地畏冷,倒是也能自圆其说。
男版白兰挑挑眉,轻易地任由我接过话题,转而谈起其他。我的内心尚且舒了口气的同时,我听到了他妹妹的甜腻嗓音
哦?亲爱的尼酱,是在和亲爱的白濑,在密谋着什么?
白兰花比我和白兰晚了几天入学,但机缘巧合之下,她在隔壁班。
初来乍到的白兰花,已经用了规模庞大的后援会。
以白兰花后援会会长的口吻来说,瘦而不柴的美人,谁能不爱!
划掉。
以上这句是出自我的形容,并不是对方的原话。
会长是只类似沢田学妹的生物。
一时半会,我难以用形容词来形容对方,大概是她的属性更偏向纯粹二字?我不确定地想着。
你倒好!打着关心我的念头,关心起我后援会会长的事情来哦?白兰花冷笑着,她柔和的眉眼间已然是凌厉、不容好欺的爆发情绪。
确认过眼神,是母老虎(不是),是白兰花的专属翻脸不认人表情。
你想多了。
我为自己的想法稍作辩解,只是想起沢田学妹罢了。
白兰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一腿!
我就知道你当初抱她,是暗戳戳地抱有别的想法的!白兰花气到整张大饼脸处于即将变形的边缘状态。
什么抱她?我搜刮着仅存不多的沢田学妹的相关记忆,是指我伸手扶了对方的事情吗?我不太确定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