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呢,白兰?满分10分的爱里给了我7~8分,是爱吗?我将话题戛然而止,没有深究。毕竟我满分100分的爱里给了白兰,50分。
白兰没有料到她的随口一说会引起我的不高兴,她见状没有再继续试图与我秋后算账,计较起口罩底下秘密一事。
白兰停下脚步,松开我的肩膀,把我整个人稍微用力地转换方向,变得与她正面相对。
你不必去想着你出现的意义。
我的出现大抵是从期待突兀地垂直降落成错误。
我本身就是个错误。
白兰强势地把我的下巴勾起来,以温柔的名义来逼迫我注视着她,不要去否决自己的出现。
你不是错误。白兰微微停顿,如果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我允许你暂且把它放在我身上。
你的出现对于我而言,是独特的。
能轻轻松松地宛如平常事而识别出各个平行世界中的、属于你的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目前,只有你做到了呢。
亲爱的。
我喜欢你只对我一人的特别,对其他人的漠视,简直让我上瘾。
白兰温热的掌心贴近我的脸庞,使得我不自觉地泛起红晕,惹来她的调侃,咦,白濑还脸红了呀?
我对此连忙矢口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脸红什么的一点都不符合我man的形象。
尽管我的肉体躯壳有点脆,但是不妨碍我是个精神式猛男的形象。
白兰噗嗤地发出善意的嘲笑声,她轻拍了拍我的狗头,话锋一转地跳跃回最初的死亡话题。
那么来说说看你的伤口。
是被哪条狗崽子咬的吧?这么凶又蠢的狗狗,拿去进行绝育手术吧?你觉得怎么样呢,白濑?
鉴于白兰口中的狗崽子最长只达到11分钟的实情,绝不绝育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所谓(划掉)。
我端详着和善如水的白兰面色,万分仔细地斟酌用词来应对她的疑惑。
玩闹中,磕着的。我干巴巴的解释显而易见没有能说服白兰。但是我这回还真是参考以往的实情来辩解的。记不记得有一回的太宰将他的牙齿嗑在我的脖颈上。
谁能料到啊?我简直是比窦娥还要冤地接受来自现任首领的吃瓜看戏姿态。
哦?是吗?白兰危险地眯起眼睛。
那我也想和你玩个游戏呢。白兰突兀地提出来,她小小声地趴在我耳边发出如同恶魔的低语。
无法抗拒的我只好硬着头皮地答应对方。
权宜之计。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地这般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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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携带的背包中搜刮出一枚小巧隐蔽的窃听器,我不由得感慨着我对太宰的防备能力简直是直线雪崩形下降,降至为零。
大抵已经存在两三天。
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已然暴/露无误。
我双眼无神地揉起太阳穴,企图让按摩的手法来缓解我的焦虑情绪。
现在的我好比是游戏中倍受玩家攻略的npc,目前已有两位高级玩家攻略我,一位是曾经攻略我已经达到一半进程的白兰。另一位是他的平行体曾经在别的时空把平行的我,完美攻略通关的太宰治。
我完完全全地陷入被动的茫然中。
如果只出现他们中其中一个,我也不至于这么苦恼。
居然是两个一起来,并且都想再次得手。
我难免想起白兰早些年邀请我一同毁灭世界的操作,早知道应该应承下来的。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悲惨地步。
真左右为男,男上加男。
索性还有个贴心省事的、被我一手养大的神明中也崽崽。不然这日子怕不是越发没有办法过了。
我差点忍不住内心想法,打算直白地告知白兰和太宰,要不你们两个先打一架,一决胜负,胜出的那位再来攻略我吧?
笑容疲惫.jpg
第64章 港口Mafia上升期白濑
等待期末成绩出来后, 我就打算把自己利落地打包回港口Mafia,结束这段长达几月的生活:白天当安分守己且有着完美女友(?)的优等生,晚上无缝衔接地切换成街头霸王, 所到之处敌人难免发出吃痛的声响。
考完的第一晚,劳模的我已马不停蹄地上线。
比起异能者们习惯地战斗前先自我介绍他们的异能名字。我是异于常人地躲在暗地里,直接发动伪装成令人痛经的异能力。
疼痛指数只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飙升。倘若经历我异能的幸运儿,听见多喝热水的嘱咐,会触发特殊的暴躁buff。
比如白兰, 她一听见我的热心叮嘱,小拳头完全按捺不住地与我的胸口亲密接触。
啊?疼的不是你,你当然这样说!白兰怒气冲冲地以捶我从而发泄出她郁结在心的苦闷。
在白兰多方面的支持下, 我把最初的版本改善成现如今堪称完美的最新版。
当然,要是有机灵鬼猜出我呈现在外的虚假异能力为痛经,从而提前准备好红糖水和止疼药的,也不是不行。
那恭喜你获得新的濒死体验哦。我总有办法多方面来满足敌方的需求。
谁叫我是极其善解人意的人
昏黄的路灯底下, 我的双脚毫不客气地踩着对方的手臂。后者连对我脱口辱骂的力气渐渐消散,徒留一身怨气。
刚不是还热情辱骂什么躲在阴沟里的臭老鼠吗?怎么不继续了呢?我的疑惑除了得到连绵不断的痛叫,别无其他反应。
真有骨气。我懒洋洋地发出感慨, 蹲下来把实则身份为敌方的地下不明物的下巴捏起来。这个姿势还是由太宰教学的, 他喜欢花样审犯人。
与其说是审, 还不如说是他一人的狂欢。
不哦,我不喜欢这种无趣的事情。太宰对于我对他的错误认知, 挥了挥他的手指,淡淡地解释着。
但是太宰看起来玩的挺开心。
哪有玩白濑令我来得更加愉悦呢?太宰不着调地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他暧昧的口吻差点烫伤了我的脸皮。得亏我的脸皮已经日渐向太宰看齐,而毫发无损。
我温柔地开腔,带出方才脑海中忆起的太宰审讯时候的模样,我想作为曾是港口Mafia一员的你, 应该听过太宰的名字呢?
大抵是耳熟能详?
哦,是闻风丧胆呢。
我明知故问却意外收获不错的反应。
叛徒的额头不知何时起渗出点点汗水来,连痛经的凶猛威力都无法与太宰的名头媲美呀。
我忍不住怜爱地压低嗓音发出关爱伤残人士的话语,也许,你更愿意享受来自面对面直视太宰的单人豪华套餐?后者见状闭上眼,带上喜不堪言的面具。
我起身恢复站姿,往身旁挪开几步的瞬间,准备让人把他抬走时,底下突兀地传来一句费劲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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