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宿晉道觀叛逃的教徒,就是最佳的實驗品。他被帶到了一個隱秘的地下密室中,進行了各種非常規的實驗。
總而言之,再次聽到他的消息時,就已經是「無根道士」了。
應止玥舀了勺荔枝甜湯,瞥他一眼,「不過我記得你原來不長這樣,清音觀主還給你整容了?」
「怪不得你急著想要報復我。」
畢竟,無根道士之所以會逃出宿晉道觀,是因為當初想對應止玥強取豪奪,還被女將軍狠揍了一頓,這才會進到清音觀主的眼裡。
佳怡大哥不露聲色地抬起頭,「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應止玥拿起素帕淨了手,便無所謂地輕聳下肩,「好的,就當做你不是無根道士,沒打算回來尋找清音觀主,威脅她幫你重新長出缺失的器官,也沒有想著向於將軍討要思琦春好迷暈誰吧。」
他牙齒顫抖著,發出「呵嚓」的細微可怖聲響,聽著便叫人不寒而栗。
「你要去哪裡?」
應止玥任陸雪殊給她披上披風,隨口道:「還不知道,看哪處風景好吧。」
這下不用他,連一直沒吱聲的佳怡爹也忍不住了,驚慌失措道:「殭屍會來的!」
他們之所以被陸雪殊拋下,還要緊趕慢趕地來到九宿道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此處有懸浮的陣法。
但,應止玥這個原女主對於殭屍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現在道觀外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地糊滿了殭屍,陣法的封印已經搖搖欲墜。殭屍們隨時都能破開一個口子,衝進來將整個道觀掀翻。
而假如應止玥不把他們帶上的話,這些苦守已久的殭屍會把他們活活撕碎的!
佳怡爹的苦苦哀求縈繞在耳邊,誰聽了都要心軟,應止玥的目光停留在他懷裡男童頸上的印子——
小老虎的吊墜掛在上面,冬日的陽光不烈,照了這樣久,也只有一個淺淺的模糊印子,兩三天就會消失殆盡,沒人再記得。
從道觀的窗望出去,殭屍們聚集成了密密麻麻的一片,它們的皮膚蒼白如紙,嘴裡滴著黑色的涎水,空洞的眼眶中只有冰冷的凝視。它們不斷試圖攀爬圍牆,撞擊著封印的陣法,發出可怖的撞擊聲。
陣法的光輝閃爍著,卻已經岌岌可危。應止玥明白,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這群飢餓的殭屍將徹底摧毀道觀的保護屏障,將裡面的人全部吞噬掉。
應止玥收回視線,看向涕淚橫流的父親,很輕柔地問:「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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