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衿帶落進她手裡時,應止玥才從亂糟糟的想法中醒過神來,身體放輕,任他將自己的脛衣褪下,卻微抖著合上了眼。
陸雪殊最是了解她不過,放下手中的柔軟綢料,將她一條腿架在椅上時,吻去她眼尾欲墜未落的一滴水珠,低語道:「不要緊張,還不是。」
應止玥懵懵然地掀開眼皮,等視線清明後,不由擰著眉頭瞪他一眼。
他都那樣了,還不是什麼?
此刻,他身上無害的氣息已然消弭殆盡,整個人像是一柄鋒利的寶刀,又像是一把繃到最緊處的弓,漂亮的身體線條極富存在感,目光是尖鋒一點,帶著能灼痛人的冷凌,逡巡而下。
應止玥受不住,能搭在地上的腿尚且平靜,另一隻半懸在南官帽椅上的則緩緩繃緊,隨著他視線的長時間逗留,連綾襪下被遮掩的腳趾都生出被窺探錯覺,柔軟地蜷縮在絲滑絨料里。
她聲線也被這視線撥動,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意央他:「別看了。」
「可。」
陸雪殊倒是好說話,體貼地給她第二條備選方案:「姑姑用手?」
應止玥抖著睫毛,只是飛快地掃了眼,就像被燙到一樣移開來,重新閉上眼睛,「我是說我自己不看了,你請隨意,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不必客氣。」
他倒沒像往素一般,再嗤笑著嘲諷些什麼,只是兀自沉默下去,可除了燭火的噼啪聲,有更為令人臉紅心跳的持續窸窣聲傳來,在安靜的空間內便更為明顯。
可對於應止玥來說,雖是閉上了眼睛,剛才看到的畫面卻不會消失,她的嘴唇被咬得更紅一分,無意識用手去觸滾燙的臉。
……顏色挺淡的,粉粉的。
可就是大小有點嚇人。
如果可以同比例縮小二分之一,就會可愛得多,她興許願意用手幫幫他,微微上翹的前端像是不明顯的拱橋,伏在她手裡也一定很乖巧。
本尊的不行,她看了都手酸。
不知過了多久,應止玥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人的昏黑,微撩開眼皮,結果猝不及防地對上了陸雪殊黢黑的眸。
應止玥:「……」就離譜。
但是這麼幹看著也不是個事,她乾巴巴地說:「為什麼非要這樣呢?你怕是不痛快,我也不好受。」
這東西說白了就是那麼回事,如果是陸雪殊,她又不介意。
甚至還會很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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