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對方幫自己把外套穿好,又開始扒自己頭髮時。
沈春花也沒有拒絕,就乖乖把腦袋伸了過去。
「反正只要別真的撞傷了就好。」
腦袋真的跟其他地方不一樣,想到昨晚就那麼一下,她就這麼不舒服。
在收手時,儘管剛才沒有在沈春花的頭皮發現任何的異常,但趙麟還是擔心著。
「應該沒那麼倒霉吧,我感覺應該是感冒了。我們學校現在有很多都已經穿毛衣毛褲了,就我還沒有穿,應該跟這個有一點點關係。」
後腦勺的位置,好像又開始隱隱作痛著。
坐在床沿時,沈春花抬手捂著腦袋,自己給自己找著理由。
「但願是小感冒吧。」
因為心里始終不安,這個時候趙麟就沒有辦法用平時的態度跟沈春花說話了。
他低頭撿起沈春花的鞋子,開始給沈春花穿鞋。
沈春花並不想他做到這個地步,下意識抬腳躲了躲。
但不等她說任何不用的話,對方就抓住了自己腳踝。
腦袋疼的厲害,身上也沒有一點力氣,沈春花不想再跟他爭辯什麼,最後就乖乖的讓他給自己穿鞋子了。
兩人都收拾好後,就一起向村口的小診所走去。
秋收逐漸結束,現在是犁地,拉麥草的時候。
犁地的時候,地里可能還會翻出土豆,拉麥草的時候,有些小孩子老人會跟著車子撿點干麥草或者干樹枝好做冬天的柴火。
所以這次沈春花和趙麟出去時,整個村子依舊是安安靜靜的。除了每天照例在十字路口曬太陽的那幾位七八十以上,確實幹不了重活的老人外,外面就沒有一個人。
但好在村口小診所裡面的年輕大夫,還是在裡面。
等給沈春花稍微的看了一下,聽他們說了一下情況。看了看沈春花的頭皮,眼睛,外加舌頭,又像模像樣的拿著聽診器給沈春花聽了一下後。
年輕的大夫就下結論道:「腦袋沒事,就是昨天喝酒了,外加感冒引起的不舒服。唉,你這個小丫頭,雖然你結婚了,也十八歲了,但也不能一下子喝那麼多酒啊。沒事,本來吃個藥就可以了。但你想讓她趕快好,我就給她吊個針吧。對了趙麟,你現在要去廠子忙吧?如果忙你就過去忙吧,這裡有我看著就行。」
這位如果嚴格的論起來,也是沈春花的某一位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