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咔嚓聲,間隔客廳的房間門忽然打開,一個披頭散髮,滿臉憔悴的女孩走了出來,打斷陳母的話:「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們想要要回錢,直接提告吧。」
毛雨寧看著面前的女孩,一身睡衣,雙眼紅腫,和視頻明媚陽光的舞者相差很大。
毛雨寧終於見到本人,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從椅子站了起來,看向她:「這筆錢,我們可以延後要回,但你必須告訴我,事實的真相。」
「真相已經擺在面前,錢已經沒有了,你們要告就直接告。」陳瀟瀟閃躲的目光,語氣卻帶著破釜沉舟的絕望。
「你在網上承認舞蹈借鑑,卻不承認抄襲,分明是想引起眾怒,讓我的粉絲攻擊你。」
「還有,我言明可以延後要回這筆錢,你卻讓我們繼續告。」
「陳瀟瀟你想做什麼?」毛雨寧犀利的目光。
「……我就是故意坑騙這筆錢。」陳瀟瀟閉上眼睛,蒼白的臉上都是淚水。
陳父和陳母指著她,想罵又罵不出口,陳瀟瀟雖然坑騙了這筆錢,卻都拿出來給她姐姐動手術,可這個做法終究是違背道德和法律,傷害了別人。
他們慚愧不敢看毛雨寧,只是一個勁的抹眼淚。
毛雨寧卻根本不信她的話:「你是舞蹈演員,也算半個公眾人物,應該很了解說那些話,會有那些話後果,可你還是發了。」
「你也知道,我們公司起訴你,這筆錢肯定能要回來,你還是執意讓我們告。」
「你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讓我猜猜下一步你會做什麼,是不是自殺留下一紙遺書,定時在網上發布,引導輿論,控訴是我的粉絲把你逼上了絕路,是我們公司的威逼利誘讓你自殺,或者還有更多證據指向我,只是你們還沒有掏出來。」
陳父和陳母抹著眼淚的動作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毛雨寧這些話。
陳瀟瀟同樣震驚的看著她。
毛雨寧卻拿起合同,重新遞給了陳父:「這支舞蹈,陳瀟瀟只賣了三萬塊錢,這筆錢不算大,即便你們現在拿不出來,在我答應延後,公司不提告的情況下,她完全可以答應,可她拒絕了,執意讓我告,你們說是為什麼?」
不等毛雨寧繼續說完,陳父已經勃然大怒看向陳瀟瀟:「你不是說賣了十幾萬嗎?」
陳瀟瀟和他們說,這個舞蹈版權賣了十幾萬,加上她自己攢的幾萬塊,二十多萬都拿出來給大姐動手術了。
如果舞蹈版權只賣了三萬塊錢,那多出來的十幾萬是哪裡來的?
他們家在陳瀟瀟幼年時做了一點小生意,日子還算過得不錯,只是近幾年生意虧損倒閉,他們兩夫妻都閒賦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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