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這不符合規定。」工作人員也不是吃素的,這時候怎麼可能偏幫這兩夫妻,當即以規定的名義堵了回去。
「那也行,讓他先拿錢,我們做檢查去。」鄭淮河乾脆道。
「你得去檢查,鑑定傷情幾級,才能讓人負責是不是?」工作人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事誰都看得出鄭娟夫妻在胡攪蠻纏,偏偏他們還得照程序走。
「什麼傷情幾級,你們的意思,他把我推到地上,還打了我,這都不需要負責嗎?」鄭娟躺在地上來火了。
「我沒有打你,是你胡攪蠻纏撓我,我受不了才把她推開的。」男人立即反駁道:「現場都有監控的,我從來不動手打女人。」
「那監控這麼模糊,那裡能照得清楚,你當時推我的時候,就打我了。」鄭娟臉色兇狠的開口。
鄭嘉斌被氣得呼吸都快上不來,近乎失去了理智,道:「你這種女人,顛倒黑白,我還真想抽你耳刮子,只是我嫌手髒,呸!」
「行了,鄭嘉斌先和我們回去,你帶你老婆上醫院做檢查,完了把傷情報告給我們拿過來,我們都會依法處置。」工作人員不耐煩的打斷他們的爭吵。
鄭淮河還想說什麼,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
眾人回頭看了過去。
包廂的大門沒有關,門口站著幾個便衣,敲響了動靜,見裡頭的人看過來,拿出手裡的證件,對著屋裡的人開口:「有人實名舉報鄭淮河,誰是鄭淮河請跟我們走一趟。」
平陽城鄭是大姓,毛雨寧不少同學就姓鄭,可能幾百年前是同一個祖先。
在此之前,很多人都不知道鄭淮河是誰,不過鄭娟和鄭嘉斌吵起來,朱局打探後,大家都知道鄭娟老公是這個名字。
「誰舉報我?」鄭淮河絲毫不慌,一臉我沒有做虧心事,我不怕事的表情。
「我!」朱局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你誰啊,鄭嘉斌他叔?」鄭淮河認識鄭嘉斌,兩家積怨已久,知道他爹不是這樣,估計是遠方表親,今天幫著鄭嘉斌搞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工作上的事得查清楚。」朱局大義凜然道。
能不大義凜然嗎,這事他不親自動手,就是席嚴親自動手,意義能一樣嗎?
他親自動手,查的可能是鄭淮河這個人,席嚴動手……查得可能是平陽城這條線。
鄭淮河不以為意的目光,忽然覺得不對勁,特別是眼前這個人,怎麼越來越熟悉。
其實,工作這麼多部門,幾個領導長什麼模樣,底下的人都相互知道,只是鄭淮河平時沒有機會和朱局相處,才會一時半會沒有把人認出來。
此時驚覺他是誰啊,嚇得臉色一青,連忙上前道:「朱局,這事是誤會,誤會……」
朱局卻不想讓他在這裡把事情扯開,他準備讓人把鄭淮河帶回去,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查清楚,最好這兩三天,就能和席嚴匯報情況。
「帶回去吧。」朱局看了幾個工作人員一眼。
其他人瞬間心領會神,拿出手銬銬上了鄭淮河。
鄭娟也不躺地上了,起身就沖了過來,讓工作人員把鄭淮河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