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皎皎看著他一步步靠近,不吭聲。
司延手指撥開她一縷耳發,查看她頸間還未消退的紅痕,「這話聽起來是挺沒良心,不過說的人是你,我就不奇怪了。」
雲皎皎片刻後意識到他在看什麼,立馬遮蓋住身上的痕跡,手還沒蓋上,忽然被男人冰涼手指扣住摁在門板上。
司延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刮著那抹紅痕,「昨晚圓房了?」
雲皎皎手指收緊,卻被他死死的摁住動彈不得,「這好像跟你沒有關係。」
司延越過她的話,「這麼大火氣,是不是不喜歡,沒伺候好你?」
雲皎皎被他問得腦袋充血,被觸碰的地方變得艷紅滾燙,順著脖頸攀爬到耳根,卻還是犟著一股勁跟他對著來,「怎麼不喜歡,我喜歡死了,侯爺如今還管到我們夫妻間的事了。」
誰料司延不怒反笑,「喜歡啊……」
雲皎皎被他笑得心裡發毛,「你放開我!這外面都是人,若是我叫……」
「你若是想叫早就叫了,」司延不緊不慢道,「又不出去,又沒有叫人,你有話想跟我說。」
雲皎皎發覺這人也是聰明的過分,起先是想要再談,但他幾句流氓話讓她硬是沒心思開口,「沒有。」
「那讓我來猜猜。」司延手指順著她的頸間爬到耳朵,颳了下她的耳珠,「還是想要與我交易的事?」
雲皎皎抖了一下,卻沒有否認。
「我一直很好奇,你們夫妻這麼和睦,你怎麼不和顧欽商議,讓他與我談,反而要以身犯險,與虎謀皮。」
雲皎皎聽著他的話,輕皺了下眉,她適才發現自己好像的確沒想過與顧欽商議,也不覺得這件事能和他商議,無非是跟隨潛意識的行為,但卻沒有細想過原因。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也不完全信任他。」
雲皎皎心尖一顫,下意識反駁,「侯爺一定要每次都挑撥離間嗎?」
司延略過她的問題,「從上一次你知道他帶你入我府邸開始不信任,但你沒有證據一時半刻又無法接受。你接受了這個,就代表你要接受他不僅這件事是在利用你,從前的樁樁件件都是假的。你還要接受你喪失了所有至親至信之人後,連唯一的關心和希望都是利用。」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第一時間接受,她的心理反而會因為恐懼產生補償行為,就是與他更為親近,甚至接受圓房要求。
雲皎皎同樣,她呼吸變得劇烈急促,盯著司延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所以你是想要告訴我,我的丈夫不可信,然後讓我來相信你嗎?」
司延語氣中滿是遊刃有餘的尖銳,「這個丈夫不能信了,不妨換一個。我們的關係,想必比感情關係要穩固的多。」
「我們會是什麼關係?」雲皎皎看著他的眼睛,像是黑夜中蠱惑人心的妖精,放輕了聲音,「肉-體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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