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皎皎咬了咬指節,重新拿了一張紙,她思量片刻,落筆。
隔日,雲皎皎命支芙將新譜送去阮家。
門口衛轍翻看了一會兒,而後陡然將雲皎皎寫的樂譜拿出來,放在了旁邊燭火之上灼烤。
支芙沒看懂,「為什麼要烤啊?」
「從前值守粗心,才惹得侯爺身邊什麼人都有。如今我回來了,自是要替侯爺小心些,」衛轍面無表情的看了支芙一眼,「你伺候的那個姑娘,可是個人精,偏你傻乎乎的這麼好騙,難怪她喜歡你。」
「你胡說。」支芙不樂意,「雲姑娘她寬厚純良又弱不禁風,她已經夠可憐了,若是真精明能被人欺負的生病嗎?我也不傻,倒是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衛轍懶得與她多言語,灼烤了片刻,也沒有看見字跡顯形,眯著眼睛又翻了片刻,確實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樂譜。
支芙催促著,「我們姑娘病了這些日,靠著樂譜解悶,我日日看著不會有問題的。」
衛轍收起來還給她,「什麼你們姑娘,你主子是侯爺,別忘了本分。」
「知道啦,婆婆媽媽。」支芙嘀咕了一句,出去送東西。
衛轍凝眉,看支芙已經走遠。
旁邊守衛思索著,「如今看來,興許上次是不小心灑了牛乳上去,可惜上次卑職不知道牛乳寫字可消失。」
衛轍可不信有什麼巧合和不小心,「有其他動向隨時稟報我。」
侯爺如今下了她的蠱,她又失憶錯信歹人,他得盯緊了這個小公主。
而此時,雲皎皎倚靠在窗邊,從院門口收回視線。
樂譜以字為音,記錄聲音,琴弦位置。高門女子普遍都會學音律,想必是能看懂她的暗示,但是常年習武的男子通常並不會碰這些東西。
不過她還是得儘量控制用這些小把戲,萬一被拆穿就會前功盡棄。
藥房抓回來熬藥的藥劑,是沒改之前的藥劑,說明無論如何藥房都已經收到了她的信號。
雲皎皎的藥,喝一半倒一半,有意將自己的病情拖了幾日,無論如何也可以延長一下她與藥房的來往。
直到一日午後,雲皎皎午休後在園子裡散步,迎面兩個侍衛走過來,「支芙姑娘,今日上朝,陛下賞賜了許多東西給侯爺,其中有一部分雲姑娘的賞賜,還請支芙姑娘隨我們去領。」
支芙猶豫了下,「啊?那我先把姑娘送回去吧。」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