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程離開侯府,司延給衛軻遞了個眼色,衛軻便離開了屋子。
轉眼間,偌大的屋子裡就只剩下了他和雲皎皎兩個人。
四周靜謐的只有兩人的氣息聲。
雲皎皎頗為不自在,「那我也先回去了。」
她剛轉身,身後忽然陰沉沉一句,「站住。」
雲皎皎畢竟換了他的茶,這會兒哪裡那麼聽話,反倒是加快了腳步,卻在走到門口時,房門突然關上。
她不得不停下,回身看過去。
「換走了我的茶,這樣就想走了?」司延陰鬱的聲音回盪在空蕩的屋內,「你沒什麼要說的嗎?」
也不知是心虛,還是男人壓迫感太強,雲皎皎聲音有些小,「我不能喝酒。」
司延看著手裡的酒,眸光幽暗,偏又給自己倒了一盞。
嗓音有些說不出的嘶啞,「為什麼不能喝?」
雲皎皎抿唇,正在糾結的時候。
司延卻開了口,「是因為你一喝酒就想……」
他再直白不過的言辭,讓雲皎皎血液瞬間逆流而上,「你胡說,我沒有。」
司延把玩著酒盞,「不如你再猜猜,我為什麼不喝酒?」
情蠱之下,喝酒催發著猛烈的欲-念。
偏他說著自己不能喝酒,還是將剩餘的酒水喝了乾淨,像是有意要加重對她小心機的懲罰。
他視線掃過來之時,雲皎皎心口一悸,像是撞進了繁密的網,被他的視線捆鎖。
司延眉目幽深的盯著她,唇齒間繾綣呢喃著她的小字,「皎皎,過來。」
眼底卻是不加掩飾的攻擊性。
眼下境況,雲皎皎總算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若是你不喜歡,我以後不會再換了,我先回去了。」她腳步踟躕著,後退了兩下,接著掉頭往外跑。
還未等她跑到門口,忽然間被攥住手腕翻身摁在了門板上。
繁重和迅猛的壓制讓她不受控制的悶哼出聲。
司延溫熱的手指握著她的下顎打量,像是野獸進食前的觀賞。
雲皎皎不知道他怎麼換了個酒反應就這麼大,結結巴巴的討饒,「對,對不起,我是不該換你的酒沒錯,但是我,我我想著你武官出身,喝點酒也無妨。我是真的,真的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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