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男人都是犯贱的,无论是感情还是床事,必须吊着他,不能让他过于痛快,吊得他心痒痒,他才能真正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雪……雪儿……」我迟迟不给他,父亲都快抓狂了。
眼看父亲阳物上沾满了我口中滴落的津液,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舌头终于落下,复盖在父亲硕大的龟头上面。
父亲舒爽地呻吟出声:「哦……」我捧着父亲的下体,在上面舔来舔去,用舌尖在他的马眼上画圈圈,同时我伸出一只手,绕道自己的背后,将身上唯一的布料解开。
胸衣落下,一对雪乳垂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形状,随着我的动作而晃动着,父亲看着我,他全身紧绷,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我用嘴巴包了上去,吞、吐、吞、吐、同时保持舌头继续绕着柱子打转。
父亲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母亲虽然也很漂亮,但是却也不曾放下身段为父亲口交过。
伴随着我的动作,父亲的下体一顶,一下子穿到我的喉咙里,接着一阵腥臭地液体直接喷射在了我的嘴里。
「哦~」父亲达到了高潮,躺在那喘着气。
我觉得有些恶心,却又格外刺激。
这可是父亲的精液!我直接噎了下去,吞到肚子里。
我宝贝般地继续含住父亲的肉棒,像吸棒棒糖一样,将他肉棒还有我嘴里残留的液体全部吞下去,舔个干干净净。
由于我舔舐的动作,父亲刚软下来的下体又硬气起来。
这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根本不需要发动「榨取」技能就能把父亲给榨干。
当然,这只是一种错觉,父亲是修炼之人,不可能真的被我用这样的方式就榨干了去,甚至再来几次或许也没什么大的影响。
高潮余韵之下,父亲的声音饱含着爱意:「雪儿……」我也终于将父亲的命根子吐了出来,两个人深情对视着,我嘴角还残留着他的一滴精液流了下来,我果断给舔回了嘴里。
看着我的样子,父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把我搂回了怀中。
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吻住了我的耳垂,把我压在下面,一手搓揉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蜜穴上的小豆豆。
「啊~啊~父亲~」或许是遗传自父亲的特征,我的耳朵和他一样也极为敏感,被父亲舔住只觉得浑身发软没有了一丝的力气,不住的呻吟出声。
不一会,我下面床单都被我弄湿了一大片,小穴像是泉眼一般,还在潺潺地往外冒水,父亲端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桶了进去。
一阵刺痛,我下面流出丝丝鲜血。
我的处女,献给了父亲。
「啊!父亲~!」我惊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感觉到我吃痛,父亲动作慢下来,他下身继续缓缓抽插着,伸手将我瘫软的身子捞起来,张嘴凑到我的脸颊边,轻轻吻干我的泪痕,柔声道:「雪儿,对不起」父亲吻我泪痕的动作将我的心都吻化了,我反抱住父亲,一边呻吟一边笑了起来:「雪儿……雪儿……终于是父亲的了」「是啊,雪儿是为父的了」在父亲缓缓地抽动下,刺痛感渐渐消退,舒服的快感漫上心头。
父亲抽插的频率也慢慢加快起来,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精液直接射入我的体内,我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也跟着一起陷入云端,接着下身一暖,一大股尿液从我下体喷出,把床上湿透了,父亲的身上腿上也全是我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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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到了持续几分钟的高潮中,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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