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靖早有盘算,料定对面的人手上的兵器肯定以斧头镰刀等猎户农户常有的东西为主,剩下的便是从士兵中收拾回来的刀。
对付这种武器,还需以重武器对抗才好用。
士兵队形变化开来,手持重武器的人大头,他们击中匪徒后再将匪徒打向手持刀的士兵中。
曲长靖凌空而起,一脚飞踹至一膀大腰圆的壮汉上,只觉得对方虽然没有穿盔甲,可是身上皮肉紧实发硬,像是全身肌肉高度紧绷的样子。
他一挥手,铜瓜锤咋在对方身上,他虎口震动不已,竟像是砸到盔甲上一般。
那匪徒被曲长靖这一击打,连连后退,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又有几个匪徒迅速包围了过来,曲长靖不假思索地像他们头部打去,毫不留情。
铜锤这样的重武器本就该用来击打头部或者心口,这样打下去,即使对方有盔甲保护,也会被震得头晕脑胀心脏几乎停跳。趁这个功夫追击,力气大得几乎一锤就能让对方耳鼻口出血没有反击能力。
可是这次奇怪得很,曲长靖自诩自己虽不是什么天生神力,可是力气也足够大的了。最起码这几十斤重的铜瓜锤,能够长时间双手挥使,收放自如的,也找不出几个了。
往常敌人吃他一锤,便外难招架,可今天他却碰了壁了。
他亲眼看见那个被他打趴下了的壮汉,又迅速重新站起来挥舞着斧头劈砍。
这不可能!这是曲长靖第一想法。
可是事实已经摆在他眼前了,他不会沉浸于自己失利的局面之中,又迅速操起双锤打向匪徒头部。
这次他所求快准狠,直接攻击他们的头部面部,打得他们断了鼻梁,掉了门牙,牙齿活着血液口水飞溅而出。
“将军。”陶逐出现在他身旁,将背部靠向他,“这群匪徒莫非真的是修炼成妖了?!”
这些匪徒被铜锤击中头部,打得面目全非,按理来说早该眼冒金星无法行动了。可是他们只是晃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继续一股脑地向前冲,向周围厮杀,哪怕是大空了也不影响他们。
最可怕的是,即使这些人被重武器击打完头部,又被挥向手持刀枪的人旁边,被刀枪砍伤,砍穿,竟然还不死,还能够继续厮杀。
这太不合常理了,普通的山贼土匪哪有这本事?
就是训教有素的军队……也不见哪个军队里的士兵能有这素质的。
毕竟就算他们躲得过普通士兵的击杀,可是曲长靖呢?他可不是一般人。
曲长靖又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被打得眼珠子都冒血光的人在拿着镰刀左右挥舞,而这个身上还有一个血窟窿——那是红缨枪贯穿导致的。
真是邪门了。
“接着。”曲长靖将铜瓜锤递给陶逐,陶逐接过,只觉得沉甸甸的在手里,极其地有分量。
曲长靖的铜瓜锤与寻常士兵的不一样,要格外地重一些。
挨了这锤子的几下击打都不死,这显然不合理啊!
曲长靖已经抽出他的佩剑,剑刃在阳光下发着夺目刺眼的光,一看便知是把不可多得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