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清从有凤来仪出来后又前往云霓宫,路上可见几个官员在那儿行走,神色匆匆。
宝云依旧神色抑郁,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孟鸢清在宫外买的东西已经送到了宝云这儿,可是她看起来依旧不开心,很难过的样子。
“宝云,你究竟怎么回事?”孟鸢清忍不住询问,“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宝云只是摇头,孟鸢清道:“谁欺负你了?让你心里不好受了?”
宝云一味摇头,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孟鸢清连忙给她擦眼泪,最后还是不忍心道:“这几天事情忙,等事情忙完了,我去跟凝泽商量,再去什么地方游玩一番,好不好?”
宝云好像看起来好了些,可是还是很失落的样子。
“你总是这样把什么憋在心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我想办法让你去散散心,只是你终究要靠自己才能走出来。”
孟鸢清在云霓宫安慰宝云许久,可是宝云情况始终好转不起来,她要走的时候宝云的宫女给宝云送药。
孟鸢清留意了一下,把药拿过来闻了闻尝了尝。
宫女解释是太医给宝云开得安神药,孟鸢清尝了尝没有什么古怪。
“是药三分毒,何况宝云是心病,喝药也没什么用。”孟鸢清道,“以后别准备了,有空多带你们主子出去走走逛逛,成天宫里坐着没病也闷出病来了。”
宫女喏喏应道,孟鸢清从宝云处出来,见陈昭训方昭训还在小院子里坐着。
她们两个前后脚进的东宫,二人家境一般自然也没法在皇后汤令敏那儿讨多少好,宝云也不和她们亲近,于是平日就相依为命了。
孟鸢清于是坐下和她们攀谈,她们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于是三人交谈起来。
说起来自从凝泽大婚以来,他要么独宿要么和汤令敏在一起,剩下的人只能独守空房了。
孟鸢清越想越古怪,她觉得凝泽对宝云的态度大有问题。以她对凝泽的了解,他不至于对一个认识了几年的女子如此。
而且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不至于对虎儿依旧亲密无间。
孟鸢清在云霓宫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橙红之色。
孟鸢清也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她只是想再晚一点知道这件事会如何收场。
曲长靖依旧晚上回来,不过比往常要早许多。
他更衣躺下后,孟鸢清问:“事情怎么样了。”
“还早着呢,这才哪到哪。”曲长靖闭着眼睛答道。
孟鸢清伸手摸摸曲长靖的胸膛,感受他的呼吸,问道:“他们没为难你吧。”
“有没有的,都这样。”曲长靖道。
“皇后可找你了?”曲长靖又问。
“找了。”孟鸢清道,“反正也就这回事。”
两个人又同时陷入沉默,孟鸢清翻道:“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陡然冷了不少,还好孟鸢清准备了很多厚衣服,及时给曲长靖和燕姝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