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顾斐然，我听你解释，”程笑强忍着大哭的冲动，努力擦掉眼泪，“我知道了，是不是这一切都是季念自己的炒作，她想借你炒热度对不对！”
顾斐然的脑子里一团乱，他觉得累极了，也不想和程笑过多解释，只是告诉她，“笑笑，你只要知道我真的对季念没有那个意思。”
顾斐然挂断了电话，但他不知道他刚才的一席话，更让程笑相信了这一切都是季念的自我炒作，本来就对季念充满偏见的程笑冷笑了一声，她身边报纸上季念的脸已经被涂成了黑色，程笑冷冷地看着那篇报道，自言自语道，“季念，我程笑的男人你也敢动，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过没关系，”程笑打开了手机，停留在了某一个电话页面上，手机的白光把她的脸映得有些狰狞，“我就来教教你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当天的剧组可以说是弥漫着尴尬的气息，所有人都知道了季念和顾斐然的事，原本应该饰演甜蜜恋人的两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状态，徐正和楚乔无可奈何，但是考虑到两个人现在特殊的状态，只好让两个人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再拍。
有些失魂落魄的季念对自己的状态不佳道了歉，尽管楚乔一直安慰她没事的，她还是情绪非常低落，又正好提早收工，季念就让圆子不要跟着自己，而是自己想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季念刚走出剧组没多远，就看到了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和几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女生说些什么，看起来像是学生，手里拿着季念的照片，仿佛在等什么。季念走近了一点，就听到两个男人说，“你们真的在等季念？”
几个小女生点了点头，憧憬地说，“当然了，我们都等了三天了，真的好想见见她啊！”
说着，小女生又看了一眼那个两个男人，奇怪地问，“难道，你们也是季念的粉丝吗？”
男人被这样一问，面面相觑了一下，愣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对……对，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