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湘雲朝她露齒一笑,「我炸她的,沒想到她膽子這么小,先怕上了。」
華保國,「這也說明這事跟她脫不了干係,那何家小子並沒有說謊。
以後無論她如何討好你,你也不能再跟她有任何來往了。」
華湘雲也正有此意,「我怕了,當時那石頭打在我頭上,可痛可痛的,要不是像奶說的,我命大,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看到小乖泛紅的眼眶,華家人也心有餘悸,不敢想像,要真像華湘雲所說的,他們家能不能接受得了?
尋良芬撫摸著華湘雲已經見不到傷口的額頭,「這段時間天氣冷,進出都把圍巾給圍住了。」
就算她沒看到傷疤,但孩子昏迷幾日,就可以想像當時的兇險。
「爸,當時怎麼不把孩子送到市裡的醫院?」華保國只要一想到華湘雲在家昏迷幾日,而他們又沒在家,心裡就一陣難受。
市里他們兩口子也分配一個小套房,到市里去看醫生,也可以在那邊養傷。
聽到兒子這語氣里的怨怪,華光宗沒好氣的說道,「當時磕到腦袋根本就不適合搬動,這到市里,一路上道路那麼崎嶇顛簸,要是再晃一下,讓傷口更嚴重怎麼辦?
那大夫說了,不送過去還有可能活命的機會,送過去可能就在半路……」
想到當日的情形,華光宗又捂住胸口,要知道那一日,他都差點跟著去了。
華湘雲見狀,連忙跑過去扶著華光宗,調動靈氣護住華光宗的心脈。
「爹,對不起,」華保國知道剛剛過分了,父母對待孩子的真心,他不該質疑。
尋良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爹,保國這個人有口無心,每日除了那一條軌道,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
就是因為他這份單蠢的心,尋良芬才會每次都想辦法跟著他同車,省的哪一日被人算計。
華保國摸一下鼻子,不敢再開口說話。
華湘雲哄著老人,「爺爺,咱們不是說好了要拆包裹嗎?
我對毛子國的東西很是好奇呢。」
田桂花,「真是的,被這一打岔。又耽擱了那麼長時間。
快點把東西整理出來,等一下也要做飯了,還要給麗娟送飯過去。」
那供應所沒有食堂,這天寒地凍的,他們也不放心讓孕婦來回走,這些天都是華志平下班後送飯。
今日他出差,這事情就落在家裡。
「那你們看,我去做飯。」尋良芬離開時拽走華保國,「你來給我燒火。」
華光宗有時候挺厭倦自己這副爛身體,有時候寧願缺胳膊短腿,也不想要這一番嬌弱的狀態。
華湘雲從口袋掏出這幾天準備好的淨心符,「爺爺,這是我這些天畫的,你帶著試試。」
只可惜現在修煉尚淺,只能畫初階符咒,對待華光宗現在的身體,也只能起到一些緩解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