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劉毅不是你親生兒子,可也是你從小養到大,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劉土城見事情隱瞞不過去,只能拿親情出來,想要說服程月。
畢竟只要孩子有點什麼頭痛腳熱,也是程月最操心。
程月被護著來到劉海豐面前,劉海豐忍耐住心中的怒火,朝她擠出笑容,「阿月,之前的事都是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只守著你好好過日子。」
程月微蹲下來,俯看著他那張臉,要用手扯了扯他的臉皮。
劉海豐想要掙扎,卻被程家兄弟二人緊緊按住,甚至還連吃幾腳,被警告老實一點。
程月連賞他好幾個大巴掌,直到他嘴角出現血跡,這才停下,「這臉皮確實太厚了,打得我手都痛。
可是怎麼辦?我現在看著這一張臉,只覺得格外的噁心。
想到這麼些年,我這麼跟著一家子畜牲生活在一起,就恨不得把你們給毀了。
對了,這麼多年,你們一直知道我的親閨女在哪裡?也知道她受的是何等待遇吧,就沒見過你們這麼狠毒的人,那可是你們的親骨肉。
這遺&棄.罪,虐&待.罪,通&煎罪。你說說你們家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劉海豐直接癱在地上,他一直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行事也格外小心,怎麼就被得知了?
卻也不想想,在縣城就這麼大,想要查一件事情,其實並沒有多難。
程月之前只是不敢把人想太壞了,經過大師的點撥,再加上這些年累積下來的懷疑,事實的真相就很快暴露出來。
「你怎麼敢?」黃桃看到兒子被打成那副慘樣,已經顧不得自己剛剛被收拾,急衝著要親自收拾這個造反的兒媳婦。
可是夏佳怎麼可能由她欺負到閨女,在幾個堂弟媳婦的幫助下,直接把黃桃壓在地上一頓胖揍,「我讓你欺負我閨女,這些年把她當保姆來使喚,又把她的工資搜刮一乾二淨。今日你們要是不給個說法,那這事就沒完。」
反正經過這一天,兩家肯定不存在親戚關係,而憑著劉家人的作為,這個家肯定保不住,那還不如先把閨女應得的拿到手。
「親家母,別打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畢竟是幾十年的老伴,劉土城連聲求饒,「再說我們家當時真是一番好意,阿毅是個兒子,可以傳宗接代,以後也會孝敬程月。」
「呸,」夏佳又往黃桃臉上撓了一下,這才惡狠狠的說道,「一個野.種,我們程家還真看不上,更別提什麼孝敬了。
你們這蛇鼠一窩,那孩子也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說不得還經常跟他親生父母團聚。
我說呢,每次到我們家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德性,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看不上我們程家,不過是那臭老鼠溝里的老鼠生下來的鼠崽子,我看他以後還有何臉面出現在我們面前。」
「親家母也別這麼損一個孩子,至少孩子這麼多年還稱呼你外祖母呢。」劉土城現在只希望能靠多年的感情,讓程家人放他們一馬。
這事要是捅出去,程家人再追究,那他們家真的以後的日子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