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嘛,你什麼時候手藝這麼好了?以前也不見得給你師伯做一次菜。」金山毫不客氣的走到主位坐下,拿起筷子一品,雙眼閃閃發光。
烏晨夕,「沒辦法,誰讓我收了一個好徒弟,好徒弟本事大,又拐了一個好小伙子,這可是我徒弟女婿給我做的。
那小子做菜的水平可趕上了很多大廚,最主要是孝順,怕我老人家一個人在這裡會餓著,只要有時間就幫我多做很多菜存著。」
金山,「……你徒弟就結婚了?不是剛收嗎?怎麼就讓她成家了?」
還想著給自己的幾個小徒弟拉拉線,沒想到卻被別人捷足先登。
烏晨夕,「你要是早兩個月過來,還可以混上一杯喜酒,不過這人沒到,這禮可不能少了……」
有些失誤,當時就應該讓湘雲晚幾個月結婚,到時候京市那邊可還有很多同行。
以後都要打交道,這又少了一個收禮的藉口。
「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明明手裡不缺啥,非得把自己整的這麼市儈。
放心吧,你這都在強調關門弟子了,我能不上點心嗎?」
再不挑明,他這一餐飯就別想吃安生。
還別說,烏晨夕這徒弟收的倒是不虧,他收這麼多徒弟,怎麼就沒有一個擅廚藝的?
坐在他兩邊的徒弟又引來一頓怒視,只能夾菜更加小心,師傅也未免太過小氣,這麼多菜,就算他們修行之人胃口大一點,也要吃撐。
想到之前在車上、路上吃的乾糧,還有那清湯寡水的飯菜,這一桌實在是太合他們意了。
師徒三人也顧不得,開始埋頭苦吃,完全把這一行的目的忘了。
鄺伍吃飽喝足又研究了一會陣法,正想起來活動一下身子,卻驚訝的發現,他再也走不出這裡十米外。
他知道這座屋子裡面布了很多陣法,可房屋外面卻是安全的。
畢竟這附近也有很多居民,烏晨夕也怕有人不小心誤入,所以在門外,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根本就不會設陣。
同時也在心中一喜,這些天的真誠是不是感動了烏神婆,這是準備給自己設下考驗。
一想到這種可能,鄺伍整個人都精神了。
他得用心的對待,說不定破陣之時,就是拜入師門之時。
他低估了烏晨夕,無論他使用了多少種辦法,都沒能走出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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