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的手抽開男人握著自己的手,兩隻手扯開秦宵的臉,給人做了一個丑兮兮的鬼臉,看著平日裡一直冷著臉的男人任由她操控,忍不住的就把人搓圓揉扁。
然後手扯著男人的嘴,硬生生讓人咧出笑臉,姜棠得意的笑了笑。
低聲嘟囔,「就應該多笑笑嘛,不然跟個嚴肅的小老頭似的。」
不過,看著被迫扯著笑臉的男人,還是有些慎人的,姜棠捏著男人的臉樂。
然後就對上了男人驟然睜開的黑眸,裡面什麼情緒都沒有,黑黝黝的一片。
秦宵就這麼專注的凝視著面前的女孩兒。
姜棠心臟緊鎖著,瘋狂跳動,一動不動的盯著面前的人。
眼睜睜的盯著男人湊近,姜棠屏著呼吸,完全忘記了反應。
腰間被一雙大手完全掌控。
扯在男人臉上的手漸漸的鬆開。
下一瞬,男人直接抵過來,額頭蹭著額頭,高挺的鼻樑摩挲著姜棠的鼻尖,呼吸都噴灑在臉上。
姜棠吞了吞口水,手一動不敢動,面前的人好像一隻沉睡的野獸,她稍微一動就可能被迅速撲食。
男人慢慢蹭著貼在姜棠的頸窩,她的脖頸瞬間酥酥麻麻的帶著一陣癢意,一路癢進了心裡。
男人扣在腰間的手不安分的摩挲。
身上的人好像一隻大型獵犬,緊緊貼著姜棠,炙熱的呼吸都打在姜棠的側頸。
姜棠感受到了某些變化,她呆呆的盯著黑暗,眨了眨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不是說,男人喝醉了之後,某些地方有功能障礙嘛?!
眼前的人是怎麼回事?
姜棠提著氣低聲軟軟的喊了一聲,「秦宵……」
男人細細的蹭在她身上,完全沒有動靜。
不是裝睡?
所以這樣的理論到底是誰說的?
果然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能道聽途說才是。
這麼漫無邊際的想著,姜棠就這麼僵硬著身子待在男人懷裡,慢慢閉上眼睛,直到半夜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姜棠醒過來,腰還被牢牢的禁錮在男人手裡,她輕輕的吐了口氣。
身上有些酸疼,被男人這麼抱了一晚上。
姜棠皺著眉,手捏了捏男人的臉。
然後,就跟男的四目相對,姜棠默默的鬆開手。
輕咳了一聲,「秦宵,你放開我。」
秦宵鬆開摟著人的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姜棠下床。
姜棠去了洗漱間,沒一會兒洗漱完之後才出來,看著秦宵還保持同樣的姿勢,皺眉道,「秦宵,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明明那些酒都是沒有必要喝的,你偏要喝。」
回憶起昨天晚上的記憶,秦宵抬眼看著不滿的小姑娘,聲音還裹著嘶啞,「姜棠。」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