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拉扯著頭髮摔在浴室內,他的額頭磕在浴缸處。女生在浴缸中放了水,將他的頭扎進去,又扯著他起來,幾次之後,姬余煜的身子終於軟了下來。
聞姣暴虐的情緒也終於緩緩回落,她今夜本就被勾起了悠久的憤怒,此時這樣對待著姬余煜,那些積壓的戾氣反而隨著一起消散了些。
「咳咳…」姬余煜還在笑著,胸膛不斷顫動,明明數次體驗著瀕死,他猶如一灘爛泥的被女生提在手中,身子卻產生了觸電一般的歡愉。「消氣了嗎。」他啞聲詢問。
他的頭被提起來,聞姣用幽冷的視線注視著他,「你這麼賤,你哥哥知道嗎。」
姬余煜便又笑出聲,整個身子都跟著顫,他卻不怕死的抬起身子,繼續又往聞姣身上蹭,纏著她,黏著她。
聞姣噁心的甩開他,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姬余煜偏過頭,唇角裂開一個口子,他用舌尖舔了舔,偏回頭看她,「姣姣,好爽,你知道嗎,每次你打我,我都得必須忍著想要大聲呻.吟的欲.望。我必須讓自己恨你,討厭你,才能抗拒那股恨不得跑到你腳下當狗的渴.念。」
聞姣的瞳眸微縮,女生顯然是被他嚇到了,那一刻竟然沒有罵他,也沒有過來打他。
姬余煜於是又開始笑,伸手握住了聞姣的鞋,仰頭看她,回答她剛剛的問題,「我哥怎麼不知道,不是他親手將你送來給我,騙著你讓你標記我的嗎。」
聞姣用力踩在他的胸口,眉眼間浮現起怒意和強烈的噁心,「閉嘴。」
姬余煜看著她,眸中積壓著痛苦,痴迷,恨意和粘稠的愛意,「你覺得我是垃圾,永遠看不上我,可我的兄長呢,現在他不是也做了讓你不喜歡的事嗎。你會打我,卻會對他不舍。」
多麼公平。
姬余煜的神色有些悽厲,從來如此,一直如此,他與姬令清的人生,從始至終都是這樣的。
「姣姣,這樣不好嗎,我哥不會知道的…不,就算他知道,他也會主動掩藏,假裝若無其事,甚至還會為我與你製造條件。」姬余煜舔了舔唇,眸色痴狂,「同時擁有一對雙生子,兄弟兩人共侍一妻,這樣難道不快樂嗎,Alpha會很喜歡的吧。」
姬余煜蠱惑著對女生說道,他湊到聞姣面前,明明她剛剛才打了他,他卻還是用柔軟的舌,輕輕舔著她的指尖,「而且,我還是雙性人,弄我這種看著像是Alpha的人應該更有征服感,更爽吧。你可以徹底掌控我,隨便對我這樣yin賤的身子做什麼都行,怎麼樣我都經得住。」
他爬過去,摟著她的腿,蛇一樣蹭著她,「把我當做奴僕,對我撒氣,怎麼打我也不會弄壞。今天你應該很生氣,很難過,很痛苦吧,對我釋放了這些壓抑的情緒,不是平靜很多了嗎。」
姬余煜淺淺對聞姣笑著,那張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髒污面容上,浮現出了一抹單純的笑意,「姣姣,我可以當你見不得光的泄yu機器哦。」(改了五遍了,求求了,都脖子以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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