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乃傳說中的上古神獸,據《山海經》載,其狀如豚而赤文,服之不雷,可以御兵。
錦衣衛的最高長官為錦衣衛指揮使,其下轄有十七個所和南北鎮撫司,設有指揮同知、指揮僉事、鎮撫使、千戶、副千戶、百戶、總旗、小旗等,從五品以上奉明旨在外行走時才能著大紅色。
至於普通的將軍、校尉和力士則只能穿青、藍、紫、沉香等顏色。雖然也能唬住人,但在明眼人看來可謂是天差地別。
南平漸漸回過味來,聽了就有些不滿地撇嘴。
「……二爺好歹也是皇上的奶兄弟,就是給個千戶的頭銜也不為過,怎麼只是個小小的六品百戶?合著咱們老周家沒了老爺和大爺兩條活生生的人命,才換來一個六品武官的頭銜?「
他話語剛落,周秉就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南平頓時懵了,還沒回過神來整個人就被頂在了牆上,耳邊響起一道陰仄仄的聲音,
「……你自個想死,別拉著我當墊背的。我們周家是盡臣子的本分,皇上念及舊情是皇上的體恤,用不著你這個當奴才的過來說嘴!」
冷汗從後背上滾滾而下,嚇癱的南平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哆哆嗦嗦地嗆了一下,「二……爺,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為二爺抱個不平!」
周秉斜眥他一眼,收回雙手重新坐下吃飯。整個人斯文清俊,仿佛剛才的暴怒只是錯覺。
「跟在我身邊的人可以蠢可以不懂眼色,若是還沒個忠心就犯了我的忌諱。吃著我家的飯,還惦記著別家鍋里的食兒。我就只能先打斷他的手,再把屍身丟到護城河裡餵王八。」
語氣淡然得好像在議論今天的天氣還不錯。
南平簡直嚇尿了,砰砰磕頭倉皇地叫冤枉。
「二爺簡直屈死我了,自打我跟著你從江州到了京城,從來沒有丟過二爺的臉。夫人是問過幾回你的行蹤,可是我在她面前一回都沒露過真話……」
周秉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忽然露齒一笑。
燈下青年的神情如光風霽月般閒散,整個人放鬆心情斜靠在椅子上,並沒有顯現更多的情緒,黝黑眼眸里卻隱隱有暗潮洶湧的茫茫。
那不是活人的眼,裡頭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瘋魔。
南平忽然打了冷噤,不知怎地這副情形讓他覺得……悚然。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副模樣的二爺。
前一刻還笑得如同春日夏花,後一刻下頜收斂薄唇緊抿,瞬間眼底就陰鷙得如同地底索命的惡鬼。
南平忽然想起陪主子在郊外狩獵時空中悠閒盤旋的老鷹,看著草地上的兔子徒勞的往復奔豕,等獵物筋疲力盡後才俯衝下來一擊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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