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帛不行,官位不行,因為好像人家什麼都不缺。如今的譚五月把鋪子開到了京城,周秉也憑藉自己的實力得到了想要的位置。
為百姓家國大義好像也不行,那周秉自私自利說實在的就是個天生吃獨食的。
對於在江州四里亭訛了自己一大把錢財的周秉,白龍牙顯然還在記恨,「等咱們把宋朝陽真正扶持上去,我就想法子指使他把周秉踢出去……」
白顯山雖然很焦慮,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用不著你想法子,宋朝陽最看不慣的就是周秉。如今他倆的位置算是平起平坐,肯定先要斗一陣子!先生要的就是北鎮撫司亂起來,才不會死盯著咱們不放,咱們才能騰出手做其他的事。」
想要河溝里摸大魚,那就先要把水使勁攪渾。
白龍牙眼神快速閃動,「我想幫宋朝陽上位,眼下正有個絕好的機會。周秉的老婆正要生產,我要是趁機找個機會動一下譚五月,他恐怕就沒有精力顧及北鎮撫司了……」
女人生產,那是一只腳踏在鬼門關。
白顯山神情變得肅穆,慢慢轉過來,「淨土宗一向不殃及無辜,更何況是孕婦。你要是想在周家動手腳,我就直接跟先生稟報,讓你退出京城的計劃!」
他語氣緩慢嚴肅,顯然是極不贊同這個方案。對無辜婦孺動手,實在是太過下作。
白龍牙驀地側轉身子,眼裡有太多不甘心。她的為人一向是不能為我所用那就是我天生的敵人,是必須要清除掉的。與其說她恨世人,不若說她恨自己是個女人,還是個無用的殘疾女人。
天氣反常,雖然在下雨還是聽得到外面鳥聲不住呱噪。
白顯山把話題拉回來,「我還是覺得當務之急楊慶兒才是值得咱們拉攏的人選,這人聖眷日隆,但是楊首輔走得倉促,所以他的根基實在淺薄。再則從前他父親的舊部被新上任的江閣老拆得七七八八,他要是想重整,必須要很大的助力……」
楊慶兒正是蟄伏階段,這時候合作最好不過。
白龍牙不耐煩這些見不到血的權謀,揪著裙子上的邊角,「你仔細想過沒有,先生不願意和這種人合作,除了看不起他的為人,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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