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姜小姐……
这三个字无疑像是一块巨石，直接在平静的湖面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厉总这是第一次在会议上打电话吧。”
“他以往都不会在会议上处理私事的。”
“姜小姐是哪个姜小姐，姜宁吗？之前不是说要结婚了吗。”
“你都没看新闻吗，厉总已经解除婚约了啊。”
“真的吗。哈哈，我就说嘛，就姜宁那个丑八怪，厉总才看不上。”
什么看不上啊。
助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暗自在心中腹诽，你们以为厉总盯着电脑屏幕是在看资料吗。错！他是在看姜小姐飙车啊！姜小姐一笑，厉总跟着就笑。这还不是看上吗？
不过对于上级的八卦，助理说到底没敢深究，乖乖发完文件就站在一旁了。底下这些员工倒是讨论得不亦乐乎的——
“你说厉总为什么会取消婚约呢。”
“一方面肯定是因为姜宁配不上啦，另外一方面，沈佳妮要回来了。”
“沈佳妮……真的吗。”
“说够了吗。”不大不小的嗓音突然响起，但是其蕴含的危险和冷漠还是叫一众人等立马闭了嘴。
以往他们绝对没有勇气在会议上开小差的，实在是这次的八卦太勾人心扉了。
众人直直看向座上的厉北擎，忍不住揣摩着厉少奶奶到底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