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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大佬们抢着当我未亡人——不是风动(8(1 / 2)

相里飞卢便没有拒绝。

那清倌人在满楼掌声和起哄声中羞涩地上来了,是一个清秀白皙的少年,正是相里飞卢说骨相欠缺的那个。

少年腰软得像水蛇,见面就缠了上来,坐上了相里飞卢膝上,他伸手自己喝了一口银壶中的酒,脉脉含情地要和相里飞卢喝交杯。

相里飞卢伸手接过那少年手里的酒,自己喝了。

爷您怎么自己喝了!那少年娇嗔,又扭了扭,嫌奴伺候得不好?

容仪在旁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摇了摇扇子,拍拍自己的膝盖:过来,那位爷是个不解风情的,小美人过来,我与你来喝交杯。

那少年聪明,也不愿在这里丢了场子,从善如流地就踱了过去。等到看清了容仪的相貌,那少年自己先傻了。

容仪懒洋洋地说:要喝就喝,过期不候。

那少年赶紧凑过去,容仪勾着他的肩膀,喝完了一口酒,随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像只餍足的猫咪一样舔了舔嘴唇,坐回了原位。

那少年离开了,容仪抬起袖子,嗅了嗅,好浓的脂粉香。

他喜欢脂粉气。凤凰永远都是喜欢声色犬马的。

相里飞卢仍然静静地望着他。

容仪瞅他:相里公子,干什么?我开个玩笑,捉弄一下你,不要生气,我可以吃糕赔罪。

那人二十岁入情障。相里飞卢说,今日是他二十岁生辰,在这烟花之地,已经算老了,今日他出来,就是最后一次了。

容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

你是他的情障。相里飞卢静静地说。

容仪不相信,他又往下看了一眼,那少年下台了,正期期艾艾地往他这边看过来。

容仪:

他叹了一口气,叫来侍女:来,我有东西赏刚刚那个孩子,你把它送过去。

躺在他手上的,是一根赤金色的羽毛。凡人得一,可以一生平安无病无忧。

侍女下去了,容仪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相里飞卢伸出手,掌心里躺着大大小小十几根羽毛。

我的羽毛!容仪睁大眼睛,伸手就要抢,太好了,可以省毛了,快还我。

他扑过去,相里飞卢却往回一收,静静地说:捡到了,是我的。

容仪没扑中,两个人的距离却凑近了,相里飞卢坐在椅子上,容仪居高临下撑着扶手,暗香飘散。

从前我以为那是你道殒身消时落入人间的羽毛,原来是这样的。相里飞卢轻轻问,小凤凰,你被伤得多深,半点都不肯亏欠旁人?孑然一身,不肯结缘,这样开心吗?

容仪有一刹那的恍神。

他有些尴尬:倒是不必想这么多

你已不是明行,凤凰毛拔一根少一根。

不要说得我像一只秃毛凤凰一样!容仪有些愠怒,我开心!我一个人开开心心的!你要是不找过来,我更开心!

他迅速发现,相里飞卢经过了一千年,仿佛变得难缠了起来,也听不进去道理,他有些气恼,这时候也想不起来他的端庄老成淡然人设了。

他正准备继续吵,却忽而被相里飞卢伸手一扯,轻轻地拢入怀中。

那双暗红的眼就这么撞了过来,相里飞卢扣着他的腰,吻了上来。

他压低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你再试一试,小凤凰。

再试一试,和什么人在一起。

第118章

容仪一千年没仔细地摸过男人, 没有想到这时候会得到一个吻,更没有想到这吻的主人是相里飞卢, 他直接傻了。

丝竹声晃晃悠悠从下面飘来,包厢里寂静无声,只有衣料摩擦的声响,容仪吓得往后一退,相里飞卢的手却顺着他的脊背顶了上来,把他拉了回来, 唇舌短暂分离,随后是滚烫灼热的气音:还是不想?怕就下来。

容仪怒了:我怕个鸟。我说了,我单着舒服, 别老纠缠我, 我爱怎样就怎样。

他揪住相里飞卢的衣领,凑上去吻他,那双带着水光的凤眼微微眯起来,带着点冷和懒散:怎么,这就不继续了?正好这么久了, 我还没怎么纾解过, 佛子送上门来, 我倒是也可以配合一下。再多的,没有了。

相里飞卢把他拽过来,两人靠在椅子上, 唇齿交缠。

这么多年了,他依然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吻他更舒服, 容仪闭上眼, 细长的睫毛软软地扫过他的脸颊, 揪着他的手也放松了, 是他被亲舒服了的反应,就像鸟儿被挠了挠翅根下最柔软的那层羽毛。

容仪一边被亲,一边手也不老实,径直往相里飞卢的肩膀摸过去,修行人多年斩妖除魔,肩背宽而有力,肌肤紧绷而带着合适的硬度,他摸完了,手又往相里飞卢的喉结上转,轻轻抚摸,直到相里飞卢眼底的暗红光芒终于出现了一些压不住的炙热和颤抖,这才轻轻一笑,抽身撤回:够了。

他从荷包里掏出今天玩剩下的最后几锭银子,眼底带着一些恶劣的调笑意味,丢给了相里飞卢:辛苦佛子,我很满意。

相里飞卢低头拾起那几个银锭子,在手里转了转。容仪本来以为他要生气,却只见到相里飞卢喉头上下动了动,随后站起身来。

容仪仰头望着他,随手打开折扇扇风,像是这样就能驱散室内和炭火一起混杂燃烧的暧昧气氛。佛子不至于这样开不起玩笑吧?

不是。相里飞卢说,这样就满意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毫无波动,就好像在说外边在下雨一样。

容仪:?

相里飞卢俯下身,把这几个银锭放回他手中,修长的五指覆上他指尖:拿好。

他垂下眼眸,视线扫过容仪被亲得湿润微红的嘴唇,还有他泛起粉色的指尖和纤细的脖颈,重新吻了下来。

容仪被他摁在椅子上,扇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等等唔。你手往哪儿摸,我没要你嗯

容仪伸手勾住相里飞卢的脖子,双眼失神的时候,还记得迷迷糊糊往门口看。好在门是关着的,没人会看见,但容仪又多少记得,这里的规矩是会让人在门口守着,以便顾客有什么需求的话,随时都能照顾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容仪轻叹一声,抬腿把他踹开:我好了,你走开。

他声音还有点抖,带着某种不自知的、欣快的余韵,他低头去紧腰带,相里飞卢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擦手。

你是真的变了。容仪耳根有点红,他摸了摸,确认还没有特别烫,不算丢脸。

是吗。相里飞卢说,声音仍然淡淡的。

容仪强装镇定,伸手拿了杯茶,猛灌好几口。他对面,相里飞卢仍然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

他依然没什么表情,但这却是让人最受不了的地方。

容仪摸摸脑袋,视线转到台下虽然门关着,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见场上换了一个歌女在唱。

可以打道回府了。今日已经尽兴。容仪站起身来。

相里飞卢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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