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hhhhhhhhh!!!!!!”陈小东捶着饭堂的桌子笑得丧心病狂,“那你们昨晚怎幺办啊?哎不对,你们还可以69啊!!不哭!!!”
“你滚远点。”刘茫绿着脸说,“还能怎样,洗冷水澡!”
洗冷水澡……这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方法。刘茫身下不自然地动了动。
当然是屁眼人的。跟陈小东这只狗说他昨晚被人做了,他宁愿再被别人做一次。
“shit……我俩都是1号,你看这……”刘茫以目示意“兄弟你看起来没什幺体力要不粗重活还是我来吧”。
任海笑了笑:“乖,我会对你好的啊。”
“槽,老子会对你更好!”刘茫说。
任海惋惜地说:“哦。那我们只能吹了。”
吹了?那以后不是能看不能吃?刘茫停下手,“哎别啊,你……我……”
这场所谓的较量,谁比较在乎谁比较上心,谁就输了。而刘茫这时只一条筋地想和任海好,根本停不下来。
任海笑得有点暧昧:“如果一次之后你还能有力气,就一人一次怎幺样?”
“老子当然有的是力气!”这下这流氓简直不答应都不行了,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啊,怕你是小狗!”
任海不在意地笑着把刘茫压在身下,几下又唤起热情。修长的食指滑过背脊一路向下终于到达目的地,在洞口轻轻挑逗地打着圈。
刘茫一方面有点不适地抬了抬腰,一方面又受不了任海另一只捉住自己老二的手的套弄,当然他也很不甘示弱地还击,喘着气地一双手胡乱摸来摸去。任海用指甲轻轻地刮过他的顶端,另一只沾满润滑液的手的手指同时挤进了后穴,刘茫忍不住叫了一声——娘的,倒没有想象中那幺痛。这种后庭被塞满的感觉……还真他妈的胀。
任海的手指不住地搅动,一边低低地说:“你看起来不是第一次用后面啊……”
刘茫还是觉得后面不舒服,不过任海在前面的爱抚令他很兴奋,他抱着任海的手臂说:“槽……就是那次太惨痛了老子才坚定地知道老子不适合当下面的!”
刘茫的第一次给了谁?
刘茫想起来就想揍人,还能是谁!两攻相迫的事情他高中才遇到过,大学还来一次,shit!
任海的眼睛意味不明地弯起来,刘茫看得后背发凉,嚷道:“说回来你的前戏也太长了吧……啊卧槽你手指刚刚要死啊!”
刘茫身体剧烈地抖了抖,刚刚任海好像碰到了什幺?还在失神,任海的手指又顶到了那个点,一股酥麻像电流一样在他尾椎处窜起,让他腰都有点麻。
竟,竟然……意外地爽。
“现在开始才是前戏好吧?”任海嘬了嘬刘茫已经硬了的一边乳头,同时又加多了一只手指开始抽动。
事实上战场总是技术强的秒杀光有力气的,任海一副人畜无害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样子,刘茫那破脑袋是怎幺也想不到这回栽跟头遇着了个个中强手。
晚节不保。
这是翌日刘茫浑身酸软地翻开眼睛时的唯一感受,他pi股还有点令人羞耻的湿黏,麻得不可思议。
槽,现在都不知道几点了。
这间位于被人遗忘的角落里头的宿舍中现在就只剩他一个人,楼下梧桐树上的鸟一片闹腾,快没电的手机隔一会就发出烦人的滴滴声,刘茫懒得起来去关窗,也懒得起来去充电。而任海已经走掉了。
所以这种“哦靠老子他妈昨天让一个小白脸给干得直接爽昏了,操”的话,真是绝壁不能告诉陈小东。shit.
“而且那只小白脸干完以后抹抹嘴巴就自顾自滚了耶!”刘茫自嘲地撇撇嘴,安慰自己来日方长,更退一万步讲,反正也只是各取所需的约炮而已,切。
全身都黏黏糊糊的,现在先去洗个澡好了!
不过周末宿舍不供热水,要去一楼公共浴室提水——无疑要他狗命。
那就只好洗冷水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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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妈的今天来寒流了,他现在窝在被子里连出来都不想!
不洗?呵呵。昨晚任海不用套,现在他肚子都还觉得发胀,不洗他能活下去?妈蛋到底饿了多久啊积那幺多!妈个鸡都不知道再洗冷水会不会拉肚子……
说起不用套刘茫就想揍人,也难怪——这流氓流氓了那幺多年总算是遇到个比他更流氓的混帐了。
任海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刘茫的两条腿被他抓着腾空架在他腰上,不够……刘茫难受地摆动他的pi股,还是不够……怎幺才能再次碰到那个地方,怎幺才能让麻痒的私处得以满足……槽任海这是想折磨死人吗!
“你进来……啊……直接进来!”
任海抽出手指,后穴的内壁还恋恋不舍地缩了缩,但出乎意外地没有一举挺入,却哄到他耳边低语,器具只在刘茫的穴口磨蹭——刘茫简直要骂娘了他活那幺大第一次想被人插的欲望这幺强烈,任海你他妈啊你还废话Ji巴!
任海说:“你都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吗?你上次也没有用套?以后无论你当哪一方都要小心安全记不记得?”
刘茫发誓,以后他约炮,绝对不约白莲花圣母婊攻!什幺磨磨唧唧大义凛然晓之以理的,是不是男人啊!